民之议论,并不占南宫一族,反倒纷纷支持南国。
南宫大人老脸有些挂不住。
他看向南国,老泪纵横,“生将军,请给老夫一个说法。”
“我儿上有老,下有小,如今死得不明不白,我们南宫家,心有不甘。”
南宫勋的夫人跪在地上,掩面哭泣。
她身旁,跪着一双儿女。
懵懵懂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经世事。
南国觉得,这南宫家,为了卖惨,也实属做得出来。
吃着糖葫芦,南国眸色淡淡。
“南宫大人既要个说法,那我给便是。”
“南宫勋随我出战,却被收买,耽误援救时间。”
“置我军一千锐军,死于敌人之手。”
“其罪可当诛。”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军法如山,他该死。”
南宫大人也没料想南国如此直白。
老脸气得一红,“你……”
一甩衣袖,气得吹胡子瞪眼。
别人不知其内幕,他倒是清楚得很。
所以事实真相经南国之口吐露。
他心虚,不知作何辩解。
“生将军,可真是伶牙俐齿,这颠倒黑白的本领,真叫老夫折服。”
南宫勋夫人南宫氏缓缓起身,泪眼婆娑。
“只怕,这只是生将军片面之词吧!”
“片面之词?”声音寒凉,南国手中糖葫芦已吃完。
她拿着竹签,“南宫夫人,若要真相,我给便是。”
“但,”
“但什么?”南宫夫人一心信任自己夫君,断然不信他是南国口中之人。
“生将军若能证明,那便拿出证据来吧。”
“若是不能证明,那就说明我夫君,却是是被生将军以莫须有的罪名斩杀。”
南宫大人见势头不对,当即出声。
“什么证据,这事,本就是生将军狭隘,眼里容不得勋儿胜于她。”
“妒忌从心而起,便随意找了个理由,杀了勋儿罢了。”
看上去,两边皆有理,围观的百姓,一时拿捏不准。
这个时候,南宫家安插在人群里的人,便起到了带动作用。
“生将军虽是厉害,但到底是女人,总归是要出嫁的。
而南宫勋则不同,是男儿身,报效祖国、征战沙场,不受约束。”
“想必正是因为如此,生将军怕南宫勋威胁到她的地位,才动了杀心,杀了南宫勋。”
“我还听说,生将军看上了云国的三皇子。为此不惜与皇上闹僵,也要联姻云国。”
“不仅如此,昨日生将军上朝,皇贵妃邀去慈宁宫做客。
生将军不仅对皇贵妃大逆不道,还扬言皇上都不能拿她怎样。”
“我信仰的战神,居然是此等心思狭隘、卑鄙龌龊之人,简直瞎了我的眼。”
“我看这生南国,是为了嫁给云国三皇子,为了不让南宫将军威胁到云国,才动了杀心,将人杀了。”
“国之战神,却为了儿女私情,如此糊涂,国之悲哀。”
……
以上言论,皆是出自南宫家族安排的人之口。
至于老百姓们,皆是沉默不言。
在他们内心深处,是不信南国会是这样一个人。
他们在等,等南国的解释。
听着那些不利于南国的舆论,南宫大人衣袖掩面,假装哭泣,实则偷笑。
“生将军,今日,你若不给南宫家上下一个说法。这事,老夫便闹到皇上哪儿去。”
“老夫就不信,皇上还真治不了生将军。”
南宫夫人抱着一双儿女,哭得眼睛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