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酒!’
杨晨双手捧起杯子,测量了一下,大概四根食指长。此杯直径之大,一只手握不下。
里面的虎鞭酒装的满满的,搞得他都不敢晃动一下。
杨晨面皮抽搐了几下,向许煦求证道‘老哥,你确定这是杯子不是罐子?’
许煦拍了拍杨晨得肩膀,点头回道‘没错阿,这就是老爹喝药酒得杯子,你吃饭都不注意得吗?’
杨晨:......
‘真得,要把这杯干完?’
'当然!'
考虑了一下,杨晨咬牙提出要求,‘煦哥,喝了这个我还需要更多时间恢复!’
‘没问题,天工山那我给你请五天假去!’
‘成交!’
杨晨捏着鼻子,不愿品尝滋味,一口气闷完了。
‘呕~’
刚一喝完,杨晨就将杯子给扔掉,弯腰就要吐了。
许煦眼疾手快,一把将杯子接过夹在腋下,然后将杨晨得下巴给拖住,不让他得努力白费。
杨晨长期喝酒,酒量还算不错。他打了个酒嗝,甩了甩脑袋,感觉酒力不太对劲。
上头了!
杨晨迷迷糊糊问道,‘煦哥,你确定,这是虎鞭酒?我觉得这酒水有点冲啊。’
许煦早已松开了杨晨,举起杯子看了看,肯定道‘虎鞭酒是这色的把?我应该没拿错啊!’
他忽的想起什么,一拍脑袋,‘哎呀,我忘了,虎鞭酒是放在杨老爹床左边的柜子第二个口。’
‘这应该是老爹的火烧云把。’
火烧云,烈酒,酒如其名,无论是颜色还是酒精浓度,杠杠滴。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