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坎锡尔舍赫离开后,这块金令就已经很久没有赏过人了,大舍赫为什么又会赐给夫人您呢?”孜弗疑道。
是啊,为什么呢?
洛西也想不明白,倒是听懂了孜弗话里的延伸之意,这牌子似乎仅限于他们内部来往,纳布一姆却说是方便她可以随时随地找他,可是她以后能有什么事需要找他?
这不多此一举吗?
“夫人,大舍赫是不是和我曾说过的一样?在肯拉尔老爷与夫人您来此之前,我一直觉得大舍赫是这个世上最好看的人。”话锋一转,孜弗突然八卦让洛西猝不及防。
她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冲着面前的妇人傻呵呵干笑两声。
原来是她弄错了,孜弗口中那位被夸得跟花儿一样的“舍赫”不是她长相粗犷的丈夫,而是面容俊秀的纳布一姆。
“哎,要我说,大舍赫能把这金令送给您,便意味着没把您当外人。”孜弗面部表情有些夸张,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眼里的八卦之光越发闪亮。
洛西更加无言以对,她想解释,但无法倾吐实情,只怕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不过从旁看来,孜弗,或许还有贝都因的其他人大概都是不知晓纳布一姆和塞米拉米斯之间那些风花雪月的陈年老窖的。
孜弗原意是看着她神态疲惫,知道她是经过两夜寸步不离的守在尼布床边照顾,想要说些宽慰的话逗她开心,却见成效不大,反倒让她的脸色更加不好了,想起大舍赫之前的嘱咐,以及那晚的发生,她心里内疚,嘴上满含歉意道。“洛西夫人,我家舍赫不应当与肯拉尔老爷饮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