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提她。”他赤红着双目,其中的血腥仿佛刚经历过一场暴虐惨烈的厮杀。
谁都没有资格提起这个名字,谁都没有资格玷污。
……
空气越来越稀薄,不仅是嘴和鼻腔,连大脑也缺氧得厉害。
洛西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狼狈又丑陋。
她一直没有挣扎,因为知道那没用,反之可能会更加激0766怒他,加快自己找死的节奏。
没错,他说得没错,自己就是在找死。
“你笑什么?”尼布咬牙,眸色又阴冷了几分,正气头上的他本打算只要她求饶或认一句错便罢,因为这张脸,他还保留着最后的清醒。
可是她却笑了,那已经泛色异常的唇倔强不屈的撕扯出一抹笑来,难看得刺痛了他的眼。
洛西是想说话的,但被尼布看穿,好不容易挤出喉咙的一声儿变成了哑巴的吱唔。
“闭嘴。”尼布掌上的力道虽未松懈,手臂却已微微颤抖,内心压不住的恐慌,他害怕会被她再次出口的话逼得理智尽失。
意识渐渐模糊,甚至出现了幻觉,洛西就在这样的煎熬中,心里滋生出惧意。
惧怕死亡。
而突然,她脖子上的手一松,大片大片的新鲜空气毫无预兆,同时而猛烈的灌入口腔和鼻腔,像一把锋利的冰刃直穿心脏,她一手托着脖子,一手扶着心口,像一个久病垂危的老人伏在床边不停咳嗽喘气,咳得全身骨头都跟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