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转过身来,对莫寒道,“正阳是我伏虎宗第二十一代弟子,现在在南山城做管事,一直表现良好,也没有不良嗜好,为了本分谨慎,能力不错……”
宗主把正阳的履历给莫寒念了一遍。
“骨王能不能把遇到正阳的事告诉我们,我们也好有个数。”
莫寒把在神箭山遇到正阳的事告诉了伏虎宗的人。
“南山离神箭山有千里之遥,他没事去神箭山做什么,而且还能知道神箭山的秘修之地,这肯定不是我们伏虎山的情报网得来的消息。”
“既然确定是你们伏虎宗的弟子,那这事的来龙去脉只有你们去查清楚,到时候到最近的百花教分堂去报一下。”
莫寒只是顺便处理一下百花教的事。
“这事我一定会给百花教一个交代,请骨王放心。”
莫寒拱手告辞,身形慢慢消失。
等莫寒走后,宗主四下看看,声对两位坐着喝茶的老头道,“两位老祖,我知道正阳有个相好的,是南山百花堂的人,名叫孙焕,二人也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现在正阳杀了孙焕,又冒充孙焕去了神箭山,这事有点怪,而且此尸体虽然是正阳的血,却没有一点形似之处,会不会是幻影宗搞的鬼。”
“幻影宗为什么要打一个普通弟子的主意,他们一般都会潜伏在各门派中打探消息,靠买消息为生,从来不自己去探宝,你去派人查清楚,不管是骨王,还是百花教,我们都得罪不起。”
“喏,我这就派人去查。”
“派风神堂的人去吧,速度要快,骨王都亲自出面了,如果没有一个过得去的交代,百花教问起罪来,这个锅就要我们来背了。”
“我知道轻重。”
……
莫寒听了几句,看没什么有用的经索,就飞走了。
他把听来的消息,如实告知紫嫣。
“你如果没急事,就去南山百花堂看看。”
紫嫣脱不开身,只好让莫寒代为查清此事。
“师父,难道这是你的堂口?”
“不是,师父现在不管具体的堂口,不过南山百花堂有点特殊,教中在南山守着一支花源,如果这里出事,会很麻烦。”
“什么是花源?”
“百花教以花立教,九州共有九朵花源,这些花源都是生的,我们只是守护而已。花源是一地植被之源,如果被破坏,花源所在的范围会寸草不生。”
“这么严重?”
“这也是百花教守护的秘密之一,九州植被全赖花源而生,就算是宝药,也是如此。”
“我能去看花源吗?”
“可以,你去南山百花堂,让她们带你去看看花源。”
“知道了。”
莫寒看了一下地图,确认了一下南山上的方向,飞了过去。
中州对莫寒来极陌生,他从来没来,只好自己慢慢飞。
荒州那边如果有事,也会来消息,如果没有消息,就明没什么大事。
莫寒正好出来走走,看看。
来到南山,这一带地形极特别,两山之间是一片平原,南山城就在中间。
南山城是一座大城,莫寒落到城门口,对守城门的士兵拱手,“请问一下,南山城的百花堂怎么走。”
两个大兵打量了一下莫寒,看不出深浅,像他们常年在城门口守卫的人,识饶眼力还是有的。
“百花堂不在城中,在南山上,最高的一峰就是百花堂的总堂。”
莫寒谢过,丢给他们一人一枚金币,转身身南山飞去。
百花堂很好找,南山最高一峰,飞上,一眼就能看到。
云海之中,隐如仙境。
莫寒以为南山百花堂是个堂口,没想到这么大,主峰周围的地方都是百花堂的。
自己还是第一次感受到百花教的厉害,他以前总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
落到最高峰上,往下俯视,整个山峰百花争艳,让人心旷神怡。
莫寒站在峰边上,望着下面,看着很舒服。
两个百花堂的弟子走了过来,“请问,这位公子是游山的,还是专程来我百花堂的?”
“我有事找你们堂主?”
一名女人轻笑,“公子,每想找我们堂主的人可多了。”
莫寒拿出百花使的令牌。
两女人不再笑闹,微微躬身,“参见百花使。”
“带我去见你们堂主。”
两个百花堂的弟子带着莫寒来到百花堂中,一女人正在来面剪花枝。
“堂主,百花使来了。”
女子丢下手中的剪刀,起身加眸,莫寒看到女子的样子,怔了一下。
不是被她的漂亮给惊到了,而是她长得像一个人,不论身材还是样貌,像极了洛红依。
“你们去吧,我来接待百花使。”
堂主认出了莫寒。
“骨王怎么有空来我这偏僻的花堂?”
莫寒收回目光,“来查一宗案子,你们堂中有一名弟子叫孙焕,可还在堂中?”
“洛儿,查一下孙焕在哪,叫她过来。”
这个堂主有点不靠谱,连堂内弟子失踪都不知道。
门口一名弟子应声。
莫寒坐在边上,看她继续修剪花枝。
“听这里有花源。”
“骨王是来看花源的?”
“顺便看一眼,我还没见过。”
“随我来吧。”
堂主站起来,领着莫寒来到后堂,打开一道暗门,沿阶而下。
“花源都生在元精之处,我在这里守着,从来不敢离开半步,生怕有人破坏了花源。”
“花源和妖源有没有联系?”
“没有,下九大花源,我百花教守其四,剩下的五个,道盟独占其四,还有一座在中州皇室郑”
“隐门没有参与?”
“隐门都有秘境,并不在意花源的存在,不像我们生活在外面的人,生怕有人坏了花源。”
“什么人想破坏花源?”
“多了,下之大,什么人没有,就那我这里来,每个月都会有十几波袭杀,如果让他们毁了花源,九州万物一枯,大家都得死。”
“既然花源这么重要,你这里的守卫是不是弱了一些?”
“暗中还有高手,我这个堂主只是一个幌子,主要是管南山堂的事,和在最外围筑一个屏障,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