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用绳子将醉汉一捆,目光看向拿着棍棒的阮白虞,“三小姐,这该如何处理?”
阮白虞丈量了一下距离,隔着三四米,闻不到一一点酒味,“我闻着酒味也没有多大,这是故意装酒疯撒野吧?”
“这……”他们大糙汉,怎么能知道这些勾勾绕绕呢?
素巧拿着汤婆子递给阮白虞,接到阮白虞的目光,顿时心领神会。
阮白虞拨弄着汤婆子外套是的流苏,淡淡开口,“放了吧,咱们侯府也不是不讲理的,幸而没惊扰了奶奶。”
“是。”
阮白虞一转身,似乎想起来什么,对着素巧说道:“素巧,我忘了买香膏了,你去给我买一些吧。”
“是。”
阮白虞走回来,阮老夫人拉着两孙女的手,心里感动之余不免有些好笑,“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小姐,拿棍棒成什么样,日后可不许了!”
“是。”
“是。”
阮沐初和阮白虞交换了一个眼神。
确认过眼神,是要一起套麻袋打人。
如此有利于身心健康的事,怎么能不做呢。
说起套麻袋这个典故,那这个时间可就久远了。
两年前,她们一起给隔壁侯府的世子套麻袋锤了一顿,打得那世子见她们两就喊祖宗。
也亏得隔壁侯爷是个心大的,最重要的就是他和自家父亲是拜把子的兄弟,不然,她们可就不是跪祠堂那么简单了。
……
车夫嘴里的一会儿,可又是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