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 拜得名师终学剑,蕴剑决成剑气成(1 / 1)青冥为剑首页

傍晚时分一行人来到了当地的县衙,裴旻告诉门口的衙役他们抓住了本县山林中的山匪,衙役闻言赶紧去找县令。县令在县衙中听到了衙役的话,心中十分震惊。县令来到他们身边,看到了山匪果真和通缉令上一样,县令也被这些山匪所困惑,可他没有办法啊,自己派衙役缉捕他们,他们一如山林就找不到了,搜山人手又不足,想向上面借兵,但他们从未杀过人不足以调动府兵,今日终于被人抓住了。县令看向李白等人问道:“是何人抓住了这群山匪啊?”裴旻回道:“是我与这位李兄弟抓住的。”李白听到立刻羞红了脸,说:“是裴兄一人抓住的,而且若无裴兄我就早就被山匪所害。”县令看着裴旻说:“真是多谢壮士为我县除了一害啊,不知壮士姓名?”裴旻回道:“一些山匪不足挂齿,至于在下姓名嘛,在下名叫裴旻。”县令大惊,说到:“龙华军使裴将军!”裴旻一笑说:“什么将军,我早已经离职,如今正游走天下。”县令又是说:“将军在塞北抵御外敌之功却是不可磨灭的。”裴旻轻笑摇了摇头没在说什么。李白听了心中感叹怪不得裴兄实力这般了得。裴旻又于县令寒暄了几句,等取来了赏银,裴旻拒绝了县令邀他留宿的好意,带着李白和自己的仆人离开了县衙。

李白等里开了县衙,在县城中找了一家客栈,进去点了些菜,几人吃了起来。众人就这样在客栈中聊着,谈话中李白得知裴旻仆人的名字,那个女丫鬟名叫琳儿,那两个男仆一个叫阿福,一个叫阿贵。饭桌上李白喝了口酒说:“不知裴兄竟还是龙华军使真是失敬失敬。”裴旻道:“李兄弟何故如此说,是我未曾告诉你,再者说我已然离职,不在当将军之名啊!”李白回道:“将军之名裴兄自是配得,不知裴兄这次来蜀地是为了什么?又留多长时间?”裴旻神情一变,悲伤的说道:“唉,我那母亲去世了,我是悲痛万分,在家中没事尽是睹物思人,这才出来透透风”说着和了一口酒又说“至于待多久,我想也就待几个月或是一年多吧。”李白闻言赶忙道歉道:“不知令堂过世,勾起裴兄心中痛事,实属不该啊。”裴旻说:“你不知道此事,我并不怪你。”说完桌上气氛一沉,都不在说话了,裴旻又吃了几口菜喝了几口酒说:“今日天色已晚,大家都去休息吧。”待他说完他的几个仆人都是起身离开,李白却没有动,依旧坐在原地,裴旻以为他在自责便安慰他说:“兄弟不必这般,这是天命,再说这天下谁不会死,哥哥我刚才确实未曾怪你。”李白道:“裴兄说的哪里话,这我自是知道的,但我有一事相求于裴兄,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裴旻见他这样说也是放心下来,又说:“李兄弟有何事大可说来,只要我能办到自是不会不管”李白闻言一咬牙说:“白愿拜先生为师,侍奉先生左右,只求先生肯教我剑法。”李白说时连称呼都变了。裴旻听到这话神情猛然一愣,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见李白依旧躬身拜他,他连忙道:“李兄弟先起身,你可否容我思量一番,这毕竟不是小事,这样吧,我明日一早便给你答复如何?”李白恭敬道:“全凭先生吩咐。”裴旻无奈说:“你先去歇息吧。”李白点了点头,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裴旻立在原地看着李白,许久之后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走向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裴旻刚刚起床,穿好了衣裳,推开门就看到一人直立在房门处,不是李白还能是谁。李白见裴旻出来了就问:“先生想好了吗?”裴旻一脸无奈说:“你真的就这么想跟我学剑?不后悔?”李白正色道:“学生若有幸可学先生之剑必不悔。”裴旻见他这样也说道:“既然你如此心诚,那我也不再做小女儿形态了,我便教你剑法。”李白大喜,一时之剑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深吸一口气后李白才道:“弟子拜见夫长。”语气中满是高兴,说完又是一辑,然而裴旻却拦住了他开口说:“不必叫我夫长,也不必辑拜,我并未说收你为徒。”李白闻言心中一紧连忙说:“先生刚才不是答应教我了吗,怎么……”李白还未说完裴旻打断了他,开口道:“我不收你为徒,却可教你剑术。”李白说:“先生这是何意。”李白不明所以,裴旻说“就是我说的意思,我不会收徒,但我可以教你。”裴旻见李白还要说些什么,裴旻又说:“不必多说了。”李白见他这般坚定也不多说了,李白又急切的问:“不知先生何时教我?”裴旻见他不在纠结中也是心中一轻,玩笑道:“你想让我饿着肚子教你吗?”李白被他这样说,也是不好意思了,羞道:“是学生着急了。”裴旻见状一笑说:“行了,去吃饭吧。”说着就走了,李白也是赶忙跟上。

下午几人来到了李白故乡锦州,花了些钱租了个靠近山林的房子。裴旻坐在胡凳上问李白:“你想随我学剑,那在你的眼里什么是剑呢?”李白听裴旻在考验自己,思索了一会,恭敬回道:“学生以为剑乃百兵之君,兵中王者,侠义之征。”裴旻正色道:“剑为百兵之君不错,但你决不能忘了一件事,剑是兵器,兵及凶也。剑之所以被打造是因为他是用来杀人的。”李白闻言身形一颤,顿悟道:“学生明白了,学生必铭记先生此语。”裴旻见他领悟心中亦是欣慰,又接着说:“正所谓年拳月腿久练枪,刀剑需要随身藏。你要明白剑术练来不易,你须分外刻苦才行。”李白立刻说:“先生放心,学生必定刻苦。”裴旻见状说:“既如此明日一早在山林中等我。”李白躬身一拜回:“是。”

第二天卯时天还未亮,李白便起身来到了丛林中,一直等了约半个时辰裴旻才来,李白见裴旻到来连忙躬身一礼,裴旻手臂虚抬,示意李白起身,又开口道:“往后不必起点这般早,吃饭了吗?”李白摇了摇头,裴旻又说:“练剑要的是气力,你不吃饭拿什么力气练啊?”李白一心只想学剑竟然忘了这般简单的道理,一时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连忙说道:“明白了,先生。”

两人吃完了饭再次回来,裴旻与李白相视而立。裴旻开口道:“万般技艺皆要打好基础,剑法亦是如此,李白我现在不会教你任何所谓强大的剑法,我要你将剑道的基础打实,你可愿意?”李白恭声道:“学生醒的,学生必努力打好基础。”裴旻点了点头,接着说:“剑的基本招式有刺、劈、点、斩、崩、挂、撩、抹、截、挑、云、扫一共十二个基本招式,我要你每天练习拔剑三千次十二基础招式各一千次,你可愿意坚持。”李白幼时见老太铁杵磨针,深明欲练好剑必要刻苦奋进的道理,李白决然道:“白自会坚持,一日都不敢懈怠,若有松懈就请先生责罚。”裴旻见他回答的这样爽快,心中也是高兴只是脸上不显,淡然道:“既如此我就先为你演示一遍基础十二剑,你看好了。”说完裴旻拔出手中长剑演示起来,李白目不转睛的看着,李白心下想:先生不愧为剑圣,纵然只是基础剑法也显得这般精妙。待裴旻练完一遍停下问李白说:“你可看明白了?”李白连忙说:“学生均已记住。”裴旻心中不信他这么快就学会了,以为他在说谎,就说:“既如此你便演练一番,我为你看看可有错误。”李白应了声“是”,就拔出长剑演练起来,动作是丝毫不差,比起裴旻也只是差了几分熟练和气势,裴旻大惊心中说道:此子竟真未撒谎,看来此子果然资质过人。

三个月后,又是一天李白练完了所修剑法,吃了晚饭,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正准备去休息时,坐在一旁的裴旻开口了,裴旻说:“李白停一下随我来。”李白不明其意但也不敢违背,只得拖着疲惫的身体跟在裴旻身后。裴旻走到了院子里,裴旻坐在院中的胡凳上,直视着李白的眼睛说到:“你已跟我学剑三个月了,这段时间你表现的很不错,你的基本招式练得也算炉火纯青了,所以我要教你其它的东西了,当然基本剑法也是不能放下的。”李白一听,心中大喜,高兴之色溢于言表连忙道:“多谢先生,请先生放心,我自是不会放心基本招式的,不知老师要教学生什么?”裴旻对她说到:“你可听说过剑气?”李白深吸一口气,语气略带急促说:“先生说的是内力。”裴旻回道:“正是。”李白不可置信的说:“这不是说书的骗人的吗?”裴旻摇了摇头说:“不是,内力确实存在,将内力附着在剑上就成了剑气。”李白问:“先生难道要教我内力的修练?”裴旻点了点头道:“不错。”李白一脸的激动,躬身道:“谢先生大恩。”裴旻笑道:“算不得大恩,我所教你的内功名为蕴剑决,并不算高明,可以说在长安只需五十文便可买到,你觉得这算大恩吗?”李白正色道:“钱财虽少,然先生之恩却重。”裴旻见他这般说也是高兴,裴旻对他说:“你可知我为何让你学蕴剑决?”“白不知,还请先生教导。”裴旻又接着说到:“蕴剑决为先秦剑客曹沫所创。曹沫天生愚笨,修不了高深内功,可对剑道却大有天赋,于是为了弥补自己不通内力的不足,曹沫费尽心神创出了此决,此决可供任何剑客修练,此决在当时极受推崇,而曹沫本人也是凭借此决杀到了齐恒公的眼前,并强行让齐恒公退回了鲁国丢失的土地。”李白不解道:“那为何此剑决如此廉价呢?”裴旻叹了一声,说:“唉,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多的剑决出现,这些剑决大多修练快速,又有各种各样的特殊作用,于是需要大毅力且近度缓慢的蕴剑决被大多数人放弃,这些人那里知道欲要练成剑之真意,靠的不是心法而是对剑的领悟,而蕴剑决恰好有这个作用。这也是我将此法传于你的原因。”李白一拜说:“谢先生为白着想。”“不必谢我,我见你天资聪颖只是怕你走错了路,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裴旻郑重的说道。李白也是明白事理的人,同时也想走到剑的巅峰自是答应。裴旻见他如此又说:“我如此我便将剑决传于你,听好了,口诀为丹田为鞘,以身为剑,以心明剑,以剑为我。剑决只有这一十六个字,但却极难领悟,你须时时参悟方才有可能达到剑之巅峰。”李白记下了剑决,心中越是钻研越是不解,同时也明白了此剑决果真厉害,参悟时李白突然冒出一个疑问,向着裴旻问道:“先生是否已达剑道巅峰?”裴旻见他这样问,也是摇了摇头,苦笑道:“没有,而且据我所知没有一人达到过,即使是曹沫也没有。”李白一听心中大惊不由大声问道:“怎么可能?”说完李白也知自己失礼了,赶忙道歉说:“学生适才失礼了,还请老师见谅。”裴旻并没有意外的说:“这很正常,当年我与你一般,听到这答案时也是如此失态。剑道巅峰何其难啊,要达到剑之巅峰就要忘记一切,心中只有自己的剑,唉,何其难也。”说着还感叹了一句。李白一听要达剑之巅峰就要忘记一切,心中只有剑,也是一惊,不由问自己:能做到吗?李白自是知道答案是不能,心中很不是滋味。裴旻看到他的表情不由想到曾经的自己,笑着开解道说:“其实有何必一定要达到剑道巅峰呢,一人一剑浪迹江湖,观天下趣事,遇不平事而出手,再饮一杯酒不是快哉吗?”李白一听想到也是,自己何必这般执着,如果真的到了剑道巅峰人生还有何意义,如此想心中倒是舒服了许多,但还有几分不甘。裴旻也是看到了,不过他这次没说什么,他自己的剑还需他自己去悟。

山林中有两人相对而站,一人穿青衫,一人穿黑衣,二人手中均是拿了一把木剑,不是李白和裴旻又能是谁。只见李白快步上前一剑直刺裴旻正胸,裴旻挥剑在胸前挡住了直刺,李白面色不变,将剑逆向上斩,裴旻身体后倾躲过,李白又是一记下斩,裴旻挥剑挡住紧接着挡开剑,对着李白身体一挥,李白迅速后撤同时又是一记直刺,裴旻亦是同样的直刺,二人剑尖相撞在一起,李白手微微一动,*将剑错开沿着剑身划过,当剑到了剑身中间处,李白手猛然一挑欲将裴旻的剑挑掉,裴旻手碗也是一挑化解了李白的招式,李白见状将剑逆斩向裴旻的左腰,裴旻挥剑正要挡,李白的剑却猛然一停,改下劈为上斩,裴旻自知挥剑格挡依然晚了,于是身体后撤,没想到还是晚了一瞬,李白的剑虽未曾击到裴旻,却划破了他的衣服。两人都是快速后退,裴旻停下低头看了一眼划痕,笑到再来,二人又是战在了一起,直到几百招后,裴旻雷霆一剑打掉了李白的剑,二人的交手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