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鸡果然没有敢拿枪,只是把汽车钥匙拿了出来,然后将抽屉又塞回去,以示他没有想反抗的意思。
林风伸手接过汽车钥匙,笑道:“很好!你成功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一手拿着手提箱,一手拿着车钥匙,林风起身便走。
田鸡看着林风离去的背影,心里头在天人交战,是否此时从抽屉里把枪拿出来,背后偷袭。
田鸡还没有来得及做决定,林风突然转头,笑道:“你是不是在考虑,要不要此时拿枪背后偷袭我?试一试吧,万一能够成功呢!”
田鸡心里大骇,你是魔鬼吗?
怎么我心里想什么,你清清楚楚。
田鸡急忙举起双手,“大哥,我没有!我不敢!您别再吓我了!”
林风哈哈一笑,抬手虚空对田鸡一斩。
顿时,一道风刃从田鸡头顶处飘过。
田鸡只感觉头顶凉飕飕的,同时数根头发飘落眼前。
“如果想找我报仇,就来猪笼城寨找我!”
留下一句话,林风出了斧头帮老巢夜总会,开着夜总会前边最漂亮的那辆小汽车,开车绝尘而去。
抢了一百万和一辆漂亮的小汽车,爽歪歪!
田鸡楞在原地,摸着自己头顶,惊出一身冷汗。
田鸡暗自庆幸,还好没有作死。
这特么哪里冒出来的高手,猪笼城寨是什么鬼地方,没听说过。
半响之后,田鸡这才回过神来。
田鸡走出大堂,检查那些守卫情况。
然后,田鸡就震惊得发现,那些守卫像是被定住了,怎么喊,怎么摇,都完全没有反应!
这是什么武功?
神奇的点穴?
田鸡暗自猜测!
如今老大带着精锐外出,看门几十个小弟又被莫名的高手给点穴了,田鸡半分安全感都没有了!
搁之前,这根本就不可能!
斧头帮总舵,可谓是最安全的地方了,谁人敢来?
田鸡回到大堂内部,坐回点钱的那个位置,从抽屉里把手枪拿出来,兀自戒备不已,生怕哪儿再突然冒出来一个高手!
往常都是他斧头帮将别人性命操控在手里,如今感受一回性命遭到别人操控,田鸡感觉很不好!
又过了许久,斧头帮老大琛哥,这才带着大批帮众返回总舵。
琛哥大大咧咧,根本没有发现守卫异常,径直踏入大堂。他身后还跟着一大票小弟。
田鸡见又有人进来,先是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楚是琛哥,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琛哥见田鸡如此表情,奇怪道:“你吃错药了?那么紧张做什么?”
田鸡苦丧道:“琛哥,不好了!”
琛哥刚刚灭了鳄鱼帮,心情很好,不爽道:“怎么了?”
“刚刚来了一个高手,抢了我们一百万还有一辆汽车,外边那些守卫,全被他点穴了,动都动不了。”
这时候,守卫的异常,也被跟回来的小弟发现了。
“琛哥,出事了!”
外边小弟纷纷大喊。
田鸡带着琛哥,来到外边走廊处,果然见那些守卫好像被定住了一样,不管怎么摇晃,都一动不动。
琛哥顿时就勃然大怒,他去灭鳄鱼帮,居然有人趁他不在,打劫他,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从来只有我们斧头帮欺负别人,还没有敢欺负我们。抢到我头上了,简直岂有此理。”
田鸡立马添油加醋道:“琛哥,他说想报仇,就去猪笼城寨找他,他等着。”
“所有人,现在出发,去猪笼城寨!”
不少人懵逼了,猪笼城寨在哪儿,没听说过啊!
有刚加入帮的小弟道:“我知道!在郊区!很偏僻。”
田鸡急忙拉住琛哥,“琛哥,要报仇,也不急于一时,如今天色已经不早了,等赶过去,天都黑了。不如明天聚齐弟兄们,带上家伙,再去不迟。一晚上,他跑不了多远的。”
高手又怎么样,田鸡就不信,他斧头帮几千人,又有枪支,还对付不了一个高手。敢抢他田鸡,他田鸡好歹也是斧头帮二号人物,难道不要脸面的吗?
田鸡没有见过高手,根本不知道高手的威力!
此刻的田鸡,自信心很足。
一个人打不赢,千百个,还怕打不赢吗?
这就是所谓的无知者无畏!
迷之自信!
琛哥也不是无脑之人,黑灯瞎火的的确不好找人。再说了,刚才跟鳄鱼帮火拼,弟兄们也累了,休息一晚正好。
琛哥采纳了田鸡的意见,吩咐弟兄们先大吃大喝一顿,养足精力,明天一起去踏平猪笼城寨。
斧头帮众人酒足饭饱之后,就开始了大秀斧头舞,分外妖娆。
这种魔性的斧头舞,不仅可以娱乐,还可以凝聚士气。
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爽!
与斧头帮里边的灯红酒绿和纸迷金醉比起来,外边就惨多了,还有不少乞丐蹲在墙边,其中也包含了星仔和肥仔聪。两人望着斧头帮里边,羡慕不已。星仔还看不起外边同行的乞丐,认为这些乞丐混吃等死。但星仔又良心未泯,没有胆量杀个人纳投名状,也无门路加入斧头帮。可谓是踌躇满志,奈何力不从心!
屋里屋外,一门之隔,仿佛是两个世界。
这时候的星仔和肥仔聪,纵然身在这繁华的夜上海,但却是显得格格不入。
林风很能理解两人在繁华的市区混不下去,往猪笼城寨去敲诈勒索的心态。
林风懒得主动去找他们,直接在猪笼城寨等他们就行了。
从斧头帮总舵夜总会开着小汽车离开,林风便径直往郊区进发。
一路问人,探明方向,到达猪笼城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傍晚的猪笼城寨,明显没有清晨时分热闹,大多乡亲已经回家了,少数也在回家的途中。
林风开着这么漂亮的小汽车入内,不少路过的乡亲们纷纷远远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