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位朋友,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用了很多方法对她好,最后表白还是失败了。他在放弃之际,在那个女孩的课桌上寻到了一根发丝,他精心的收藏者,至少可以作为自己真心爱过的证据,作为这一段无果之恋的纪念,到最后被那个女孩发现了,还是被她要了回去——“一根头发,我都不肯给你!”
第二天,她向另一个男孩表白了。
这件事,成为了我朋友的一生的伤疤……爱情就是这样没道理。
我看着窗外,轻轻叹了口气。夜这么深了,睡吧……
……
这一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森林、木屋、诗稿和一个女孩……
早上七点的闹钟还未响起,我就被一阵敲门声所吵醒。我拿起闹钟一看,才六点整,于是满心烦躁地去开门,门一打开,房东太太那臃肿的身躯就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她双手插在腰间,斜着眼睛看着我,用那阴阳怪气的声调对我说:
“某,月末要交房租了!还有水电费。一共是一千三百五十一块。”
“陈太太,每个月你都是这样,你能不能不要大清早的就过来催房租,好像我不肯给似的。”
我白了他一眼,露出一幅不耐烦的样子。
“几十年了,我都是这样收房租,每家每户,都是这样。住我的房,就交我的租,天经地义!你们这些黑摩的、农民工、摆地摊的穷鬼,不住就给我滚呐!”她说完,往门外一指,然后板着脸把手收回来,向我一伸,直接蹭到了我的脸上。
“摩的司机怎么了……”我瞪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回到卧室,把锁在柜子里的钱包拿了出来,数了一千三百块,然后走出去,往她摊开的手上一摔。
“拿去!”
“……少了一块钱!”
我把门使劲关上,然后吼了一声:
“没有零钱!”
“神经病……”房东太太嘟囔了一声,就只听到脚步向东边走去,渐渐地没有了声音。
既然已经起床了,那就准备完成新的一天的事情。首先要联系王华业,然后去专卖店。不过现在时间尚早,不着急出门。
我走进卫生间,洗脸漱口,然后下厨煮了一碗面作为早餐。吃罢,已经是六点半了,现在给华业打电话恐怕会吵醒他,还是发短信吧。
“华业,好久没联系了。我是某!最近才知道你的号码,你现在忙吗?要不出来聚一聚?另外,我还有件事要请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