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大概。”卞文阁摇了摇头,“组织有严格的规定,即使是鬼影王文祥也不知道整个重森山的布防图,据我所知,我们五个堂,以及手下分属的各个小堂口走得都不是一条通道。”
“那你能否判断出你走得是哪一条。”
“不能,山林地势复杂,你分析得不错,重森山从没有存在过这么夸张的平坦的一条小路,我们一出密道,暗门便随之关上,如果不借助罗盘根本连出山都做不到,进来时也是由底下的人带我们进去。”
“嗯。”岳亭山对卞文阁的话并不怀疑,这才是像募奇宗这样组织的保密程度,一切的一切,都在叶清一的脑子里,手下,终归是手下。
“看来,人,再一次地到齐了。”
“看来,我们又要做一次博弈了。”
岳亭山与叶清一的声音同时传遍了这座重森山。
李太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已经完全认同并能够感知博弈,算计的真正意思,无形的刀剑,有时候比自己的佩剑所能造成的杀伤还要巨大。
“岳亭山,你,下过围棋吗。”
“自然,略懂。”
“那就好,你闭上你的眼睛,感应这座山的每一寸土地。”
岳亭山按照叶清一说得闭上了眼睛,当一种感知被关闭,其余的感知能力便会随之增强,岳亭山觉得自己已经与重森山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