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吱呀”
一个普通临海的地级市,某个郊区的一个小镇,一天省级公路边开了一家小餐馆
餐馆门口慢忙碌碌四五个人,搬运着今日新道的货物,蔬果蔬菜,海鲜肉食,不少东西往这个不大的餐馆里面塞,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短袖衬衫,五分短裤的少年,约莫着十大几岁的样子。
这个少年,一手拿着一瓶汽水,一手拿着扇子,指挥者这四五个搬运货物的,让他们把一些货物操运到隔壁,他老子的冷库里。
少年叫做郝惠存,今年十六周岁,小学毕业后到新东方学厨师,最近一个学学成归来,肩靠着他老子几十年买冷冻食材的冷库开了一间餐馆。
“小郝,东西都卸好了,你点一下”
没过多久,四五个人卸完货物,一个光头四十来岁的庄家汉子拿着一张写着密密麻麻的账单的本子走到了郝惠存的面前。
郝惠存极速扫了一眼本子,大致差不多,笑了笑,说道:“王叔,不用点了,您的人品信得过,都进来凉快凉快吧”
王叔收起本子,拒绝:“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还要去下一家呢,先祝你开业大吉,我先走了”
郝惠存也只是客气客气,四五个大人要是真的凉快凉快,最起码也要杀一个西瓜,来四五瓶饮料,一个西瓜倒是花不了两块钱,但是四五瓶饮料确实要五六块钱的本钱,这还没开张就赔几块,就微妙的很。
所以郝惠存也没有说别的,目送几人离开,就进了自己的餐馆。
一进门,就是一股凉爽,面积不大的小餐馆里两台立式空调呼呼的吹,即使是来来往往的搬运货物也是凉爽的很。
说起这小餐馆,郝惠本可是下了血本,这一套套装修别致的很,与这个小镇的画风都不太一直。
红漆木制的桌子,两三百一把的皮椅子,还有精致的餐具,木制地板,吊出花的天花顶,这都花了十来万他老子给他攒的老婆本。这些还不算什么,柜台机摆的成套成套各式各样的酒杯,七彩琉璃色的高脚杯,自己其他的餐具,都是花了好钱的高档货,甚至还有几块平米见方的双层钢化玻璃,都是国产的,要不是这门脸太小放不下,这个小店郝惠本都会用钢化玻璃抱起来,让它洋气洋气。
郝惠存来着自己造了二十万多万的小店,满意嗯点点头,“今天要准备准备明天开张用的的材料了”
一般乡下餐馆开张都会叫来三亲两近,街坊邻居来捧场,然后请一个村里的老年专业级业余歌唱团来助助兴,郝惠存是要好的人,花了两万块钱请了城市里的歌舞团。这种歌舞团一般就是两三个穿的尽量少的假唱美女,加上一个操一口不流利东北话,长的十分不下饭的男主持组成。
后厨比餐厅还宽敞,有三十多平米,甚至还有附庸几个出租间这就不算其中。各种冰箱柜子占了一大半。
“慧慧”
模样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是郝惠本的妈妈,此事手里那着一个红色的福字挂件
郝惠存一家子毫无信仰,就连一般生意人家都有的金蟾,招财猫之类都没有,过年也没贴过福,这老妈拎着一个福过来,郝惠本是有点奇怪,于是问道:“这是啥?”
郝惠存老妈给了他一巴掌,说道:“福么?刚才送扎啤的给的,你拿着,挂到门口去”
“不……好吧”郝惠存本想拒绝,转念一想,既然人家给了,好歹一番心意,挂上就挂上。于是结果福,转身,在墙上贴了一个挂钩,挂了上去,然后直接出了门。
“呼”
“啥情况?”
郝惠存刚一出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刺眼的光芒让他几乎睁不开眼
后院怎么会这么热?
郝惠存有些疑惑,这小餐馆后院有一颗大树,门口正在树荫下。
“快闪开!”
“垮大垮大”
就在这郝惠存听见前面一阵喧嚣,本能的把身子侧开,一边挪了挪,这才在刺眼的阳光下恢复了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