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山顿时如遭雷击,他本以为慕容云清并不知晓此事,自己当然更是绝口不提,没想到对方早已看在眼里,于是又在心里将那个杜若骂了千遍万遍。
慕容云清见他一副窘迫的模样,笑的很是开心,道:“我也觉得你该好好练练才是,省得将来再去害别人。”
骆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在怪自己当初手艺不精,害的她连遭了两遍皮肉之苦。
见她终于走入后院消失不见,骆山这才垂头丧气的回到前院,又开始一天辛勤的劳作。
这胎息内视之法比入定吐纳还是难上几分,骆山花了好几个晚上才算摸到了门路,总算看到了平日里只能用来感受的体内构造,就连元气在经脉中流动这种细微处也能历历在目,不由得感叹道法之神奇。
当他将意念集中到灵台处时,忽然感到眼前一黑,下一刻就发现自己又站在了那道造化之门跟前。
骆山又惊又喜,连忙一步跨了进去,来到了那片白玉台上。
台上依旧空无一物,骆山四顾良久,终究还是参不透这空间的奥妙,于是心思又飞到了当初那棵梅树下,暗道:“若是当日多问一句就好了,她定然知晓这里的秘密。”
没想到他念头刚刚生起,眼前的景色忽然迅速变幻,竟成了当初那个山谷的模样。
而那白衣女子就立在干枯的梅树下,面容依旧模糊,仿佛笼罩了一层轻纱。
“轻寒?”骆山试探着呼唤了一声。
“你终于舍得出现了?”白衣女子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又回到了这里?”骆山急忙问到。
“站住!”白衣女子突然喝到:“再敢后退半步,我立刻杀了你!”
“我没有后退啊?”骆山有些茫然。
“呵呵呵呵……”白衣女子忽然冷笑起来,道:“冤有头债有主是吗?说的好!我问你,有个男子曾经负我一生,说要来世偿还……”
骆山彻底呆住了,他这才发现,女子现在说的话正是当日说过的,连语气都丝毫不差。
“难道我只是回到了记忆中的场景里?”骆山隐隐有了猜测。
果然,白衣女子依旧在演着独角戏,重复着当日说过的每一句话。
“好好活下去,若你哪天记起了前世的诺言,便带着那簪子来找我,记住,我在的地方一定会有梅树……”
女子的身影逐渐消散,骆山心想,接下来就该乾元出场了吧?
念头刚起,就听见一个声音喊到:“小子,你在那里做什么?”
骆山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乾元,只觉得心中烦闷不堪,直想一剑劈了他。
结果下一刻,他手里就多了一柄剑,惊雷剑,他呆愣了片刻,便抽出长剑,朝着乾元狠狠劈了下去。
乾元没有丝毫反抗,立刻身首异处,鲜血流了一地,而画面也就此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