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吹吧,人家什么境界,你什么境界,孛迭哥哥有劲儿你打不到人家不也是白费劲吗?另外人家劲儿也不一定比你小,你还是提升境界少冲动的好,圣人还不是你能打的过的,对吧佛陀爷爷?”乌林答认真的劝诫完颜亨,并拉上广度为佐证。
“阿弥陀佛,小菩萨所言极是,按说你万斤力可谓不小,但在圣境也不算什么,躲开遍是,即便硬撼你也不见得能撼动圣位力量,简单说,你即使有万斤力可你真正用出来不足万斤甚至三千斤就了不起了,这是因为力量均衡,你不可能将力全部用来攻击,另外你真用出超出体能的力量,你身体将被撕裂,这可不是危言耸听,我只说一点,你有修习炼体术吗?没有对吧……你如此年纪有此巨力却没修炼体之术,可惜了,可惜呀!”广度摇头一叹。
乌林答甚是乖觉:“孛迭哥哥,还不请教炼体之法,你傻呀!”
“阿弥陀佛,小菩萨且住,有金蝉在还轮不到老衲费神,况且……唉,况且你我两国交兵,老衲不想也不能为你北国再添凶人,助纣之事老僧不为也!阿弥陀佛恕老衲直言勿怪!”广度除去小虎子身上残网,一抖僧袍站起眼中凶光连闪,可见禅心不定佛心不坚。
“哈哈……杀戮僧血罗汉,你还算有自知之明,但地域、国界、种族之说有悖佛理吧,你面壁这么多年就悟通这些吗?看来你慈悲心方悟,杀戮之心却不死啊!”干瘦矮小,身披熊皮的金蝉圣人进了屋内说道。
“阿弥陀佛,金蝉子,你倒是悟通了大道,可为何又参与俗世争伐甘心当利刃矛尖呢?难道不为种族吗?”广度和尚毫不客气怒目回敬道。
金蝉圣人上前两步道:“唉,金蝉子,金蝉子,好久听不到如此称呼,圣人、圣人既称圣还在乎俗称吗?可见我也仍在道上,悟道且远着呢,还是曹勋圣人的话有道理,人为其主此乃必然,一时断不了哇!他说人忘本就如无根之木,虽有飘海之能却无凿山之力,往往泊于水洼腐朽至没,这句话我悟了近一年,血罗汉,您以为然否?”
广度合什一礼:“阿弥陀佛,也许老衲佛理不通达,经文释意不精吧,老僧认为很有道理,佛陀言,无生无死,无欲无求,是忘记一切悲苦无上境,可老衲至今认为真无欲无求修佛为甚?既然无求无欲,无为便是,所以人还是有个人所求和寄托,当然,此乃老僧之意揣……而非佛主真言,以佛主无边法力自不在乎凡夫国境种族,呵呵……阿弥陀佛,普度众生是,万物皆灵是,奈何让老僧对蚂蚁礼敬,老和尚做不来,哈哈……”
金蝉圣人一礼:“僧是……道是……悟通是……不悟是……皆可是亦可皆可不是,广度僧依然率真,佛理日渐精深,返璞归真参透至理不远了,哈哈……好了,不辩经不斗法,老朽怕了你了,万一你又钻牛角尖我大金危矣,呵呵……小师侄受罪了吧,人不吃亏不长本事,吃亏也是好事,否则你至小养尊处优,快失去该有血性和男儿风骨了,来,小丫头,让我来吧!”说着蹲下身,靠乌禄身边一抖熊皮袍盘膝坐下。
拇指食指一捏鱼钩,乌禄轻轻一哼,一阵青烟飘起,一股烤肉味飘散几人鼻尖,广度合什:“阿弥陀佛,金蝉子,你果然高明,可这样岂不成了烫伤?”
只见金蝉圣人小指一挑一个鱼钩跳出,鱼钩尾部已断,出肉时并未见一丝血迹,金蝉圣人一笑:“这山边野獾子不少,完颜亨去打几只来,熬油吃肉岂不是好,哦,和尚就免了,我赶了一天路早就饿了,你父王也应到了,为他也准备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