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信禄是位身材匀称的老者,刘家虎左手拐弯后见到一个小院子内有一个黑须老者在健身,他轻脚慢步地走进。
熊信禄见来了一位年轻人,便收功问道:“小哥是找老夫吗?”
刘家虎抱拳道:“末学后进刘虎见过前辈。”
“客气了,如今这个年头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老头很健谈,他滔滔讲了一阵子问:“小哥找我有何事?”
刘家虎亮出腰牌问:“熊前辈认识这个牌子吗?”
熊信禄见到这腰牌出现在一个陌生人手中,顿时大吃一惊,他后退了几问:“这?”
“你老别吃惊,古万兴那小子反水了,幸好汗王早有准备,才避免了重大损失。”
“你小哥说什么,老夫听不懂。”熊信禄迷迷糊糊地说。
刘家虎双眼盯着老头的脸一动不动,就这么定格了一段时间,老头十分坦然地站在那里看着他,这二人如同较量内功一般,时间在慢慢地过去,刘家虎知道自己头桩生意不能做砸了,所以便耐心地盯着老头看着。
渐渐,熊信禄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刘家虎微微笑道:“难怪您能坚守几十年,小辈佩服!”
熊信禄仍然装疯卖傻地问道:“小哥来鄙店到底有何贵干?”
“熊前辈,古万兴出事之时,罕王爷也受了伤,汗王没有办法,只得派小的前来通知您,从今天开始刘虎就是您的联络人了。”
刘家虎又人从袖袋中抽出信札递了过去,熊信禄打开一看,信上写着:复兴门禄奉堂主刘虎。下面落有林但汗的印章。
熊信禄这时的面部表情开始轻松了一些,他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说:“你这封信,无论从墨质,还是笔迹,或是用笔力道,均是货真价实的。但,你没有与我对口令,老夫不得不怀疑你的真实性。”
刘家虎听了心中咯咚一下,他知道自己是没办法冒充了,便冷冷地问:“如果小可是冒充的,你和你的全家不就很危险了吗?”
熊信禄点点头,然后叹口气说:“干我们这一行的,日目夜夜都在冒险。古万兴出事是早晚的事,他已经多次表露出卷钱开溜,被老夫劝住了。”
刘家虎说:“二十六天前,古万兴突然变卖家产,并开始雇用马帮,我们就开始有所怀疑了,但还是被蒙混过关了,这家伙一口气跑到姑苏城,被唐汉年的人抓了回来。没想到这位皇家王子也存有私心,竟背后放了古万兴,并派手下抢了济州几个店的钱财。”
“哦?”熊信禄十分气愤地说:“我等为朝庭刀口上血,他一个正宗的皇室子孙还想中饱私囊?”
刘家虎说:“门主就是伤在他手上,我们不得不直接出手接管此事。由于时间仓促,加上古万兴已经被大圣姑失手击毙,我哪有什么口令了。”
“不行,”熊信摇头道:“没有口令什么
都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