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童又想了半天报仇的方法,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有些差强人意。
她本想不露面的整他们,但是始终想不到太好的方法,于是安童带上身边的一队卫兵,骑着马往李安泰住的侯府而去,她要亲自去会一会这两个豺狼虎豹。
李安泰住的侯府,全名定边侯府,乃是新宋第一个国君陈斯涣赐给其父李文国的宅邸。
李文国本是西域婆娑门主的私生子,后为陈斯涣所用,并最终帮其建立新宋,立下汗马功劳,于是被封为定边侯。
如今的定边侯府,白天门可罗雀,即使过往的人,也不愿多看一眼。
但是到了晚上,总有一些企图通过李安泰巴结李香云的人,常常在夜深之时到访。
这也就成了白天门可罗雀,晚上车水马龙的奇怪事情。
洛安城里的人们,因为定边侯府,晚上待宾客的事情,戏称定边侯府为阴曹地府。
想来也是那定边侯府,做了许多伤害百姓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落的如此名声。
再说安童骑马来到定边侯府前,便有人上前指着门前的御赐牌坊,对她说道:“文官下轿,武官下马,这个规矩难道不懂吗?”
安童听后,用手指掏了掏耳朵说道:“你个瞎了眼的奴才!没看见姐的马,没有过牌坊吗?”
那人听后,看着安童有些眼熟,然后想了想说道:“你是柴主母!”
安童听到柴夫人三个字时,颜色突然难看的说道:“哪里有什么柴主母,姐现在是威武巾帼大将军!”
安童话语刚落,她身后的卫队,便一股脑的将李安泰的侯府包围了起来。
那人看后,边跑便喊道:快去通知叶主母,就说柴主母带兵回来了。
安童听见那人的话语,连忙对着自己的卫队,挥了挥手,将那人抓到了自己的面前。
那人看见安童,一脸贱笑的说道:“柴主母!额。。。不对!是柴大将军!您老看在以前我侍候过您的份上,就饶了奴才一命吧!他们欺负你,我可没有参与!”
这时安童脖子上的玉坠,突然泛起蓝光,然后安童的记忆中,浮现出这个人曾经陷害过柴茵芸的画面。
安童看后,冷笑着对他说道:“你陷害过我!难道你自己都忘了?”
那人听后,身体打起哆嗦来,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安童看后,跨过他的身体,走到前
面对其他仆人说道:“你们进去把李侯和叶小妾给我找出来!”
“告诉他们,就说姐回来取嫁妆来了!”
其他仆人听后,连忙一溜烟的往侯府里传话去了。
安童此时,腰挂金蛇宝刀,威风凛凛的从下马石处,走下马来。
然后看着眼前这座,曾经让柴茵芸痛苦的定边侯府,突然有了将它付之一炬的想法。
正在这个时候,叶添花急急忙忙的从里面跑了出来,看见安童正在看着御赐的匾额发呆。
她连忙走到安童跟前说道:“原来是主母回府了,妾室叶添花参见主母大人。”
安童回过神,意外的从心里说道:“这不是慕雪吗?她怎么会在这里?莫非也是穿越而来?”
她思来想去,然后试探着对叶添花说道:“雪儿?你怎么在这里?”
叶添花听后,一脸茫然,然后对安童说道:“主母大人,你说的雪儿是谁?我是花儿啊!”
安童听后,知道她并非自己的好闺蜜慕雪,然后恢复之前的态度说道:“叶添花!姐总算是看见你了!”
这个时候,叶添花身边的婢女,凑到她耳根处说道:“不都说她失忆了吗?怎么今天如此明白,祖母您可要小心。”
叶添花听后,没有说任何话,仍是笑着多安童说道:“主母!妾室每每想到您,无不想念主母,如今看见主母飞黄腾达到如此地步,真是让妾室敬佩!”
“想当初主母嫁到侯府,侯府何等风光!如今主母归来!定能使侯府再次显耀!”
”
“来人呀!快快张灯结彩,迎接柴主母回府!”
安童强忍怒火将叶添花的话听完,然后用手鼓起掌,说道:“想不到叶小妾你满嘴伶牙俐齿,但是你今天就是说破大天去,在姐这也没用!”
“你还是赶快找到那个奸侯,商量商量把姐的嫁妆还回来!否则!有你们好看!”
叶添花听后,眼泪滴滴答答的掉下来说道:“主母大人!不怕你笑话!如今侯府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钱都被侯爷挥霍一空了,不是给了官妓,就是给了其他相好的!”
安童听完,突然大笑的说道:“叶小妾!你真是块难啃的骨头!姐管你把钱用在什么地方?”
“不过你们就是要饭做乞丐!姐的嫁妆!你也要还给姐!否则!我就亲自派人去搜!”
叶添花见状,撒泼的
说道:“主母怎么油盐都听不进呢!难道没钱还要我们命不成!既然如此!你拿刀来取便罢!”
安童听后,纤手一挥,她的人马立刻冲进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