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童看见赵汤率兵前来,忽然高兴的冲他招起了手。
赵汤根本没有理会儿她的意思,一脸无情的来到靖安王陈宝成马前,然后下马行礼道:“末将赵汤!奉大王之命,前来军中为王爷马首是瞻!”
安童看着眼前的情形,忽然发现人性的真谛!一个一直追随自己的副将,在自己最需要的帮助的时候,却把矛头对向了自己。
她冷笑了一阵,心仿佛在冰雪中,寒风凛冽,只能强忍着冻霜。
靖安王陈宝成看着安童难过的表情,上前说道:“人生在世,识时务者为俊杰!”
安童听后,大笑道:“识时务?难道要我再容忍暴君的统治吗?不!绝不可能!今天你就是调来上百万军队!我也要跨过乐同,直捣洛安!”
靖安王陈宝成听后,大怒道:“那就看你这妮子有没有这个命了!”
他说完话,摆了摆手,随后一排箭矢就飞了过来。
安童一边拿起金蛇宝刀阻挡,一边对着身后的大军说道:“上盾牌!”
忽然一队士兵,拿着一人多高的盾牌,顶着箭雨,从后面的大军中,跑到了安童的前面,叠起来两层,将安童整个护在了盾牌里面。
任凭弓箭如何射击,也伤不到安童一根毫毛。
安童趁机悄悄的离开了前阵,去准备一场大的战役。
赵汤被靖安王陈宝成封作先锋后,他望着边军的盾牌,立马下令找来冲车破阵。
“老话说熟悉你的人,熟悉你的一切。”这话一点也没有胡说!
赵汤的先锋军在冲车的掩护下,很轻松的就撞开了边军的前阵,边军为此损兵折将。
安童回到大后方之后,一面命传令兵赶回江庭城调兵。
一面看着前方前阵被破,开始重新规划起她以往的作战步骤。
她随后下令大军后撤,赵汤看着边军退兵,立马对着靖安王陈宝成说道:“王爷!逆贼!这是要炮击咱们了!这是她的拿手戏!”
靖安王陈宝成听后,笑着对赵汤说道:“有赵将军在!定能破此贼军!”
安童施展轻功飞到附近的一棵大树上,仔细的观察敌情后,却下令原兵不动,构建工事。
将领们听后,十分不解,但是碍于军令如山,只好照着去做。
静安王陈宝成听从了先锋官赵汤的建议,为了避免全军遭受炮击,下令三军
全部隐藏了起来。
安童看后,笑了笑,然后命令士兵,在地上挖起一排排土坑,做起了陷阱。
靖安王陈宝成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任何炮击的动静,然后拿起神眼,朝着安童的方向看去,只见边军这在不停的挖着陷阱。
他放下神眼,想道:“柴茵芸是疯了吗?当着我的面做陷阱!难道我们会去踩?”
靖安王陈宝成随后叫来赵汤,问道:“赵将军!你说柴茵芸不炮击我军!却在对面做起了陷阱,难道是要逃跑吗?害怕我军追击?”
赵汤想了想,回答道:“启禀王爷!末将以为叛贼在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勾当!”
“哦!赵将军说下去!”
“她越是显示不能走的地方!越是可以走的路!您看陷阱旁边有一条小路直通前面,这条路才是逆贼埋伏之地!”
靖安王陈宝成先看了看前面,又转过头看了看赵汤,然后怀疑的说道:“赵将军!那陷阱怎可能走?我看旁边那一条小路,乃是柴茵芸留给自己队伍的路吧!”
赵汤听后,想要上前争辩,但是当他看见靖安王陈宝成的脸色后,便迎合的说道:“王爷所言极是!末将鼠目寸光!”
“既然如此!那赵将军就请向前驱驰吧!”
赵汤哭笑不得的看着前方的战场,然后戴上铜盔,骑上战马,对着靖安王陈宝成双手抱拳的说道:“王爷保重!末将去了!”
靖安王陈宝成用手挥了挥衣袖,然后便再也不做声了。
赵汤率领着先锋军团,跑到了陷阱跟前,他正要掀开陷阱查个明白,忽然身后传来战鼓的声音,他的随从对着赵汤说道:“将军!如今咱们降也是死!回去也是死!改变线路还是死,既然如此您就带着我们趟一趟这小路吧!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赵汤回过头来,对着他们说道:“我不该背叛柴太尉!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前面是柴太尉为我准备的黄泉路!可惜兄弟们陪我一起了!”
“前有埋伏!后有响鼓催促!我赵汤看来难逃一死了!”
赵汤说罢!带着先锋军团顺着小路跑了过去。
安童站在山岭之上,看见赵汤的先锋军进入她的埋伏,于是下令万炮齐发!箭弩齐放,务必要消灭新宋的先锋军团。
她身边的将领向她进言道:“大元帅!赵汤本是您的旧部!如果您晓之以情动之以义,他必定会率兵归降于你!
”
安童听后,冷笑着说道:“弃我者我必定要他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