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
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彼汾一曲,言采其藚。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幽幽的歌声传进了女人的耳朵之中,她捧起了怀中的花,看着那个美男子骑着骏马从她身旁走过,女人只觉得这歌就是为男子写的,美如玉,美无度,让她疯魔。
女人伸出手了,男人没有拒绝,他拉她上了马,然后他带着她飞奔在大地上,越过河流,越过山坳,期间她用她的智慧为男人创造了财富,权力,子女,马蹄所到之处皆是男人的领土。他们骑马来到了一处悬崖,然后男人亲吻了女人,女人的眼中迸出了幸福的光彩,可是胸口却插上了一把刀。
女人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可是男人已经将她扔下了悬崖,云雾蒙住了她的眼睛,她什么也看不到了,不,她还能记起最后一幕就是男人如释重负的笑容。
“啊!”秦安歌叫着起身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脊背,全是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这个梦像极了她的前世,可是却又不像她的前世。
折兰拿着灯匆忙地赶了过来:“主子,怎么了?”
秦安歌看了一眼折兰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醒了就好。”
折兰一听心有一些疼:“自从进了宫,虽然算是清闲了不少,可是噩梦还是不断的,可见这地方是阴气森森的,要不然我们去找太后换个地方吧。总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秦安歌笑出声来:“说的简单,这是太后寝殿,除了陛下的紫极殿就是最尊贵的所在,你说这儿不好可是以上犯下的。”
折兰握着秦安歌的手说:“主子,我是担心你,您现在除了针线活之外就是跟着太后礼佛,这哪里像是恩宠,这根本就是……”
“没错,就是软禁,我就是苗疆的人质。”秦安歌笑着说,“太后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如果她就算再不喜欢自己这个儿子,也要顾着他。我的身世并不是一个秘密,只不过是一个不能说的事实而已。”
“可苗疆并无反心啊?”折兰哑着声音说,“陛下这又是何必呢?”
“苗疆只是不反大宛,可是不代表她们真的尊重这个皇帝啊。”秦安歌淡淡地说,“从龙之功多大的好处啊,谁不想要沾上一杯羹呢。”
秦安歌知道自己母亲的心思,它不仅仅是一个为情爱痴狂的女人,更是一个为权力折腰的女人,如果她真的没有半点野心,他就不可能掌控苗疆那么多年。如果她真的爱着自己,那么她就不会放着自己在京都而是将自己带回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