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她又不是傻子！顾清词根本就不会听信她的话，沈若曦三言两语就能把他给迷的团团转，她干嘛那么傻不拉几去找他？那不是找虐么……

可是，她也不愿意看见顾清词一无所有的模样，他那样骄傲的男人，要是真的被龙洐澈给比过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打击。

要知道，从她认识顾清词开始，顾清词就没有输过，他好胜心极强，又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愿意面对失败。

龙洐澈的话锋，不知道怎么回事，转移到了沈念初的身上，他说：“沈秘书，你觉得呢？”

沈念初颤颤巍巍地掀起了眸子，看着龙洐澈那张俊美到无死角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强迫自己点点头。

“看你的样子，似乎不太信任我。”

沈念初闻言，连忙摇头否认，“不是……”

“那你是支持我毁掉顾清词吗？”龙洐澈挑眉询问。

沈念初嘴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她要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也是个错好吗？

她要是说不支持，龙洐澈肯定会变脸，说她竟然敢不支持自己的上司，要是支持，顾清词就真的会有危险，想来想去，怎么说都是个错。

“总裁，您的事儿，我不好做决定。”沈念初冷汗直流，觉得世界都灰暗了许多，果然，跟龙洐澈这样的男人说话，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才行。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么？”

沈念初本来以为龙洐澈不会再问她这个问题了，可是他后边意味深长的那句话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