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三人各自喝了三十多碗,眼见乔峰意犹未尽,又想开口,秦天忙打断道:
“兄台,如此已经够了,再喝下去就伤身了!”
听到劝解,乔峰发觉好像也颇有酒意,转念想想,也觉得“够了”,好久没有那么痛快过了。
“兄台说的即是,我观两位兄台也是习武之人,不如我们比比脚力如何?”
寻常人等,哪能喝下三十大碗的酒,何况是文质彬彬的公子哥模样之人,乔峰当即猜出对方是习武之人。
“好。”
“好。”
“咱们走!”
看到秦天抢先一步掏出银子,放在桌面上,乔峰笑了笑,心生好感。也不顾做扭捏,放下手中即将掏银子的姿势,先一步下楼。
……
两个步伐异曲同工,蕴涵卦五行之奥妙,与乔峰并肩而行,两旁的街道景象,路旁树木纷纷向身后倒退,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响起。
争强好胜之际,乔峰迈开大步,超过秦天和段誉,可是,只要稍微一缓,便又被追上。
“奇怪,他们两人的轻功步伐……难道是同一师门!”
看到两人身形潇洒,犹如闲庭漫步的相同步伐,疑惑的乔峰在心头嘀咕道!
“奇怪,除了慕容公子,什么时候,江湖上又出现两位如此年轻的才俊。”
被超过,加速,又被超过。
试了好几次,乔峰心底里已经得知,两人的内力强过自己,在行个六七十里,自己非输不可,随即哈哈大笑一声,停了下来,说道:
“两位兄台,年纪轻轻,内力竟如此深厚,乔某生平未见,佩服佩服!”
凝思片刻又道:
“两位兄台可是师出同门?”
此话一出,秦天和段誉面面相觑。
半响,秦天从容不迫的开口道:
“兄台误会了,在下跟段公子而今就两面之缘!”
“哦……那为什么乔某感觉两位的轻功似乎同出一辙?”
说到这时,段誉不自觉的低下头,唉声叹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道:
“兄台,是在下无意间习得了秦公子的师门武艺。”
“原来如此。”
乔峰淡然的一扫段誉,心道:
“原来是偷师啊!”
不知为何,似乎段誉很在乎乔峰对他的看法,看到他淡漠的瞧视自己。
立马激动的把自己的机遇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乔峰。
“原来是无意间学会的,那倒还好,不算偷学,且见这位段公子,能如实告诉,也算是善良诚实之辈,而我刚才居然怀疑人家偷师,心生鄙意,是不为大丈夫所为啊。”
就在乔峰若有所思之际,秦天故作震惊道:
“想不到,短短的一个月,段公子竟从一个不会武功的书生,变成如今内力深厚之人,实在是可喜可贺!”
“全是贵派北冥神功的功劳。”
段誉讪讪笑道。
“什么,段公子,你一个月前竟不会武功。”
“是的!”
听到段誉肯定的回答,乔峰当即大惊,不由追问道:
“为何一个月的时间,竟能修得如此深厚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