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军将突然被袭,顿时损失惨重,虽然几人披挂严整,但身上总有甲胄覆盖不到地方,比如说,脆弱的咽喉,而这些地方,便是这几人身上的弱点。
林平之知道自己在他们戒备时是对付不了他们的,所以也就欺骗他们自己要走,所谓兵不厌诈,正在其时。
林平之也知道这几人是不会放过山道中师弟们的尸体的,毕竟青城山上的牛鼻子给他们入川的每个人都加了赏金,所以在几人下山的必经之路上埋伏,幸运的是,这些都如他所料的发生了。
林平之能够幸运得手的因素有很多,像是什么川中承平多年,武备松弛,若这些是开国初年的精锐,他是有多远就跑多远。
再加上贪官污吏贪污腐化,把这支军队的饷银给重重克扣了,害的这支军队只有这将领和他身边的几名亲卫是能打的,其他人只能打打顺风仗,一遇挫折,顿时风流云散了。
“啊!混蛋!”
那将领倒也没死,捂着喉咙上已经断裂的顿项保护喉部的铠甲,嘶声喊道。
幸亏这将领知道自己的盔甲是拿来保命的玩意,给自己是武装到了牙齿,至于亲兵家丁们,那就差了一些了,有头盔、胸甲、裙甲、和战靴,就是没有保护喉咙的护喉,也因为这一点小小的差别,结果就是他自己还活着,几个亲兵全被击中了要害,显然是不能活了。
那将领今日是损失惨重,其余士兵逃了便逃了,一群乞丐,只要有钱有粮,他到哪都能重新招募出一大堆出来,只有身边的这几名亲卫才是巨大的损失。
这年头,给自己找几名信得过的亲信就已经不容易了,再还要接受能够吃苦打熬力气,锻炼武艺,身子骨还不能太差的,再加上各种物资恩养和感情笼络,身边这几名亲卫都是用银子堆出来的。
只不过,今天,为自己的几名亲信心疼还是不够的,他要为自己而担心了。
林平之提起长剑,幽幽道:
“这位军爷,如果你先前答应我的条件,我还能忍下几名师弟死伤的恩怨和你合作!不过如今嘛!那是此一时彼一时了!”
那将领现在也是骇然,林平之的剑法快若闪电,突然从埋伏点杀出的时候,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割断了喉咙,也幸运的是,这将领对着自己可是大方,为自己打造了顿项,掩住了喉咙,否则现在躺在地上像只跳虾的也有他一个。
见到林平之语气凛然,那将领急道:
“这位小兄弟,先别急,先别急,你要知道我们可是官军,杀官可是算造反的,你家福威镖局生意做的这么大,想必也不想被朝廷认为是叛逆吧?”
林平之听见这话,倒是真的停了下来,只是还不等那位将领松一口气,林平之嘿嘿冷笑道:
“这位军爷,你自己先前都说了,派你们出来的是官府之内的大头巾,既然是文官的私下命令,你当那官有胆子承认自己私调兵马吗?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谁敢认?”
林平之欣赏着对方绝望的眼神,又呵呵说道:
“既然没人敢认!你这又算是什么官军!把你们一杀,往这山中一扔,到时候调你们出来的那个文官会比我还着急,到时候看那官是有几分良心了,是把你们算是病死呢?还是算逃亡呢?”
那将领听了是愈发的绝望,语气惊慌道:
“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
林平之冷笑道:
“是我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那将领听了,已然是彻底绝望了,他顿时拔出长刀,对着林平之砍了过来,一边砍一边高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