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很难,但有些路你必须得走。而这条路却几乎不叫路。看起来也不算太远,但太险。如果你绕出去走正路,那么也可以,只是要的时间太长,而现在却是争分夺秒的时候,所以,他只有硬着头皮也要上。
一个不小心就可能粉身碎骨,一个不小心就从悬崖上掉下来不幸身亡。不是特殊的事,为了特殊的原因,谁也不可能选择这样一条路。
他看着耸入天际的山崖,最顶端已在云层里。终年雾气萦绕。
天刚亮,他就做好了准备。
剑负在背后,足手都准备充分,腰里那把时常带着的匕首也准备好了。如果万一从上面滑下来,可以以防万一。他还做了一个套绳,在足够高的时候,可以边系在身上,边系在崖上。
风越来越响,吹得他手都有些冻红了。
大白猿在他身后也在攀。它本来应该早就爬上去了的,可能它也知道危险,所以它似乎在后面保护他。他虽然没有说要它这么做,可是,他却什么都想到了似的。
他怎么也没有考虑到手会冻的事,近乎有些麻木。他运功在手上,才好一点。体内的热气走动着,才不至于手足失灵。
刀子一样割着脸的风让他稍不留意就会让他粉身碎骨。
绝壁上实在危险,有些石头一碰就掉落下来。有二次他手上滑了,有一次足下踩空了。
差不多花了近三个多四个时辰,他总算爬上来了。这个艰难是他与生以来最大的了。
爬上来那一下,几乎让他所有力气耗尽,差一点就前功尽弃。
大白猿也爬上来,但他没事,好像一点也不难。他看着它,对它说,我得走了。
大白猿却跟了上来。他转头让它不要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