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办事那是相当的有力。才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杨晓果然被派官到了东南,而新任官职乃是两浙路廉访使。
在接到了任命之后,杨晓又与几个小妾们温存了几天,其间还趁机吃掉了花月影之后,便也就带着手下的四大狗腿子,陆谦,栾廷玉,朱仝和雷横直奔杭州而去。
不得不说,朱勔极会做人,他都这个官职了。身为应奉局的老大,本来是常驻苏州,但是当杨晓到了杭州之时,他竟然还迎到外面。
这当然不是看在杨晓官职的面子上,而是看在了他的便宜老子,乃是官家幸臣的面子上。
“朱伯父,您可真是折杀小子了!”
他会做人,杨晓又岂能不会,连忙下马,整身拜见。
“贤倒不必多礼!我与令尊相交莫逆,你到了我这里,便只如到了家中一般!“看杨晓如此谦卑,朱勔也是颇为自得。
“真是天可怜见,这鸟衙内,怎么到了杭州!“
便在杨晓骑马随着朱勔入城之后,便在街道上,却是正好被几人看到。其中一人,看着骑着白马的杨晓,是满面阴云。
“柯大哥,这鸟衙内是谁?“
眼看他如此生气,他身旁的一个年轻男子奇怪的问出了声。
“便是花花太岁高衙内了!”柴进冷笑道,他按照吴用的交待,化名柯引来到了杭州,很容易的便打入到了摩尼教的内部。由于生得帅气,兼之有钱,在教内的地位是不断上升,很是得方腊的器重。
“原来是这厮呀!”听着柴进的话,方天定的眼中也露出了一丝的锋芒。现在梁山那边闹得声势很大,朝庭派去的第一路人马,已然被剿灭,便连那统兵的主将,大刀关胜都被梁山收伏,现在便得看他们的了。
“公子,可有什么想法吗?”见方天定若有所思的样子,柴进连忙问道。
“这鸟衙内乃是高俅的义子,而朱勔那贼则是官家的近臣,你说如果这鸟衙内在这里出了事的话,两人会不会闹将起来呢?”方天定想了一下,才又开口道。
“定然是这样的!高俅那厮定然会怪责朱勔护佑不力。等教主起事之后,说不得,他都会在朝中去拖一下援军的后腿。正好给我教发展的机会,会各个击破,东南一地会尽为我教所有!”
柴进乃是柴氏子孙,一直都念念不忘恢复柴家的荣耀。不但结交绿林道上强徒,便对山川地理,兵书战策,也有一定的研究。而今听方天定这么一说,马上便给了他又多加了一条刺杀杨晓的好处。
“柯大哥说得极是!等我们回去,去见父亲他老人家去,看看他老人家怎么想!”听柴进这么说,方天定也觉得自己的主意极为不错,是马上拉着他,向摩尼教的老巢跑将过去。
“见过衙内!”
书房之中,杨志,解珍、解宝是齐齐整身。在三人的身旁,还跟着一个瘦小枯干之人,正是前一段时间,杨晓给调过来的时迁。
“不必多礼!且说说此地的情况吧!”杨晓笑着将手一抬。
“回衙内的话,解珍和解宝兄弟已然打入到了摩尼教的内部,成了他们的教众。依属下看,摩尼教的确是起事在即!”
“之所以如此说,原因有三!”
“第一,近来杭州城内的人口日益增多,多为青溪口音,那里乃是摩尼教的老巢!”
“第二,解珍和解宝兄弟,几次帮着摩尼教搬动东西,所运输之物,皆为兵器!”
“而第三点,便是摩尼教传教日盛,百花圣女之名已然传遍了整个杭州城!”
杨志有板有眼的说道。
“杨兄弟,果然是好本事!”
听着杨志的判断,杨晓呵呵的笑了起来,将手一抬,“看来你着实下了不少的功夫呀!”
“多谢衙内抬爱!”杨志心中大喜,连忙又站到了一旁。
“既然摩尼教起事在即,想来方腊等人定然会总有聚会,你们还需细细打探。探知其聚会之所,到时候给他们来个一网打尽。便算是不能全杀,只杀掉那方腊也行,到时候只剩下几条小鱼小虾,谅他们也翻不起来什么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