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静今年二十四岁,苏怀生也不过才五十岁而已,虽然不能说是壮年,但得益于雄厚的财富,身子骨倒也还算硬朗,健壮的跟四十岁男人没啥区别。
苏怀生大约从二十岁开始拼搏事业,在商场上摸爬打滚,雄心壮志过,破产,被合伙人骗得团团转,负债累累过,彷徨过,失意过,就那么折腾来折腾去的,二十九岁的时候,总算在茹毛饮血的商场站稳了脚。
随后二十年,他的商业帝国逐步扩张,越发稳固的同时,商业版图也越发庞大。
如今他已经五十岁,苏氏集团雄厚的资产已经可以让他悠闲开始享受老年生活。他也确实有意这么做。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的事,实在很难心想事成。
这不,苏怀生只要一想到苏静静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他就一头的火偏偏,苏静静又是个宝贝女儿,他又不能打,骂都不能骂得太凶。
“老夏,我跟你说,静静那破丫头,我迟早得收拾她!一个小姑娘,一天到晚抛头露面的,演的那什么破玩意,我都不乐意看。”
静雅,古典的茶馆院子里,晒着太阳,夏侯群悠闲的的端起面前的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得了吧你就,咱两谁不知道谁,吹什么牛呢。我就问你,假如静静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敢打一个试试?”
“嘿!我怎么不敢打?你没看过我怎么揍浩然的?”
“首先,浩然是儿子,儿子揍揍没什么问题,揍起来也不心疼。其次,苏老头你还真好意思说,我再问你,浩然现在人呢?”
苏怀生被问着,一口闷气急速在胸膛里涌动起来,迫使他不得不猛灌一口茶水。
如果说苏静静跑去当演员,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他最头疼的事情。那么苏静静的亲哥,也就是他的儿子苏浩然前几年跑去国外,一年都不见得能回来一次,则就得是他第二头疼的事情了。
“哎,”越想越气,苏怀生长长叹了一口气,“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老夏,我跟你说实话,有的时候我都在想,你说我挣这么多钱干什么呢?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全都是不争气的玩意,真不知道是谁生的!”
话音刚落,手上提着茶壶,刚刚走进院子的温岚,脚下猛地一滞。
这一停,多少有些声音。
于是笑呵呵的夏侯群,满脸郁闷的苏怀生一起扭头看去。
这一看,可不得了。
夏侯群是更乐了,苏怀生则瞬间像是见鬼了一样,看他的样子,甚至都想要脚底抹油,立马开溜。
见苏怀生看了过来,温岚笑笑,笑容十分虚假,她抬脚缓缓向前,“老公,你刚刚说什么呢,我没太听清楚,要不你再说一遍?”
阴阳怪气的声音,就这么毫不留情的传入耳中,苏怀生额头当即有了很明显的冷汗集聚,“额,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说完,他赶忙向夏侯群求救,“老夏,对吧,我什么都没说。”
夏侯群是什么人?他可是那种我虽然喝着你的高档茶叶,但我逮到机会,就还是会毫不留情的踩上两脚的不要脸的混蛋。
夏侯群笑着开口,脸上活脱脱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贱样,“小岚啊,老苏确实没说什么。”
闻言,苏怀生下意识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夏侯群的话根本还没说完。
“老苏只不过说了不知道浩然和静静是谁生的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哦对了。他还说要狠狠收拾收拾静静来着。”
“老夏,你个混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