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这个回答让麦茨大出意料,经历这一切后他大脑的思线已经乱成一团,而这搅棍一般的两字,让他思绪更为混乱。
一个一个问号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似乎是会分裂一般,每出现一个疑惑,又连代地钻出更多个。
到底他眼前这个东西,是什么?为什么它会拥有着么强大的能力,而它口中的“母亲”却显得如此羸弱,它究竟是怎么产生的?那悬挂在树体之间的藤甬中,乘放的骨骸又是在怎么回事?
一时间思绪如坠天洪水。
如今,他只想明白了两个问题。
刚才一定是因为,这个光球见他主动攻击这一只树精,欲要保护它口中的“母亲”,才会扭转攻势,去拦截飞出的火焰三角镖。
也正是麦茨这一行为,让这个光球有了芥蒂,也让麦茨阴差阳错地抓到了一个,保命的砝码。
当麦茨落入草坪时,他只能确定这一棵树,和这个光球有着十分重要的关系,却并不知晓这棵树正是这个光球的“母亲”。
而在光球看来,这个草坪中的人类早已洞穿其中猫腻,如今它的“母亲”,已经成了这个人类用来威胁它的“人质”,如果贸然进攻,这个人类只需一个兔起鹘落,就能正中它“母亲”的要害,威胁到它“母亲”的安危。
护“母”心切的光球,正是有着母亲受伤甚至死亡的顾忌,才不贸然从地底走藤,而是在草坪的外围歇斯底里地沉吼。
在麦茨跃到树精并触碰到它树干的那一刻,这个光球才会彻底失控,并疯了一般地往外钻,最后飞到麦茨身边。
想到此处,麦茨微不可察地抹掉了,自己额间在一些列联想过程中渗出的冷汗,同时心中暗自庆幸,恐怕正是因为这个光球,看到自己并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才选择进行一对一的交涉。
事情经历了千折百转,最后才发展到了现在这个情况。
经历了重重险象环生,如今麦茨绷紧的心弦顿时松弛了下来,但内心想知道这一切来龙去脉的情绪顿时高涨。
看着这神秘却莫名孝顺的光球,麦茨知道其中大有故事。
而且从刚刚的种种表现来看,这个光球也并非不可沟通。
因此,他准备主动进行询问,不求最后能够打破沙锅问到底,也希望能够知道个大概。
于是,麦次在发问前先进行了冷静的思考,分清楚问题的主次,同时斟酌发问时口头叙述的言语,防止一不小心在口头冒犯了对方,把原本已经稳定下来的局面再次搞僵。
“请问,你能告诉我,你是如何诞生的吗?”
“…沙沙…~”
不料,麦茨这句话居然没有得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