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轰”的一下,刘番已经摔落到地面上,随即听得惨叫一声,竟然是刘番发出来的。再看时,张辽人已经坐到了一边,而刘番是一个翻滚后,扑在地上,一只大手摸着屁股,尖叫连声道:“吕布,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敢暗算我,我要上奏女皇,砍你的脑袋。”
吕布急忙过来,慌忙道:“怎么了?靠,原来是你把地板砸断了,把你刺到了吧?你看到没有,就是这一块……”
口气变得无限关切:“我刚才明明警告过你的,这样会有危险,你说你偏不相信,唉,很痛吗,真的太让我心疼了,你还说是我暗算你。大家说,我刚才有没有发出过警告?”
众女人见吕布一双眼睛朝她们看来,不怒而威,只能齐声道:“说过的,说过的。”
吕布道:“听到了吗?我是说过的。”
刘番本想发作,可是马上意识到潜在的危险,因为她一眼发现张辽正在冷冷的看她,她既然能突然抽身而出,逃过自己的全力一压,就很有可能已经恢复,她自己的灵力连身边的这些女人都比不上,更不要说跟张辽比了,唯一能与张辽一战的许褚,好象是被骂得失心疯了,在舞台边跟一群贱男人呕气。关键是,这个张辽做事干脆,说打便打,虽然正常状态下,她恐怕没胆量杀一个皇族公主,但万一她突然不顾一切,那可麻烦得很。
一念及此,她顾不得多想,连滚带爬试图站起来,却极是吃力,最后还是吕布帮忙着才站起来了。吕布扶着刘番,关心地问她痛在哪里?刘番摸着屁股不说话,只偷偷地朝几个抓着小貂的女人使眼色,几个女人会意,便抓着小貂,往门后便走。小貂被紧紧抓着,嘴巴被堵住,作不得声,挣扎不动,就被抓着朝门外走去。
眼看就要走出门口,小貂突然不知怎么的有了力量,一下子摆脱了堵在嘴上的手,回过头来,大声道:“吕将军,救我……”
吕布一抬头,看到的是小貂蓦然回首的惊鸿一瞥,一双带泪的美目,一张无敌的帅脸。
吕布一愕之际,说道:“你们原来是在这里抢人啊,都给我停下。”
她声音不大,但是毕竟是当朝大将军,这话从她嘴里出来,那几个女人便如被下了定身法一样,只有乖乖站定。
刘番道:“吕布,这是本公主看中的人,你想怎样?”
吕布竟不理她,冷冷的对那几个女人道:“放开那个男子。”
几个女人手下意识的一松,小貂奋力一挣,脱身出来,转过身来,快步走到吕布身前,倒头便拜。
刘番道:“吕……”“布”字还没出嘴,手上一紧,原来吕布的手,在她手上只一捏,她只觉整个人突然痉挛起来,一个字也出不了嘴,语言化成汗水,大滴大滴的掉落下来。
吕布道:“别拜了,抬起头来。”
小貂抬头,帅气的脸上,满脸是泪。
吕布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貂道:“在下名叫貂蝉,乃是司徒府王大人的义子……”
吕布诧异道:“那,府上的小貂你可认得?”
小貂道:“小貂,就是在下的小名,府里的人都是这么称呼在下的。”
吕布点头道:“果真是你,我听王司徒提起过你,只是最近公务在身,无瑕拜访王府,不想竟在此遇到你……”
小貂滴泪道:“在下仰慕将军大名已久,听说将军今晚要来此处听歌,偷偷瞒着义父而来,只盼能在此目睹将军英姿……谁知却遇上了这一伙人,把在下的随从打死打伤,还要把在下抢走,多亏将军及时前来……”说着,已是泣不成声,赶紧擦泪。
吕布道:“她们不知道你是王大人的公子吗?”
小貂道:“在下跟她们说了,可是她们还要抢人杀人伤人。”
吕布道:“好啊,知道你是王大人的公子,却还要抢人杀人伤人,这是无法无天了吗?”
刘番怒道:“姓吕的,你可别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吕布笑道:“狗咬耗子,有意思……公主,我好象远远的听到有人在喊,说我阿布是皇族养的一条狗,那就算我是狗吧,你是想说你是耗子吗,那这么大的耗子,我也咬不动啊。”
小貂原本泪流满面,听得这话,忍不住失笑。
吕布见小貂带泪而笑笑时,一脸阳光,心下甚是开心。
刘番冷笑道:“你别以为灵力高了就了不起,你把人还我,我不与你计较。你要是不还,等着瞧好了。”
吕布收起笑容道:“齐天公主,别这样,我这样做可都是为你好。”
刘番鼻子里哼一声:“谢了,不需要……”
吕布道:“看来你是没看过最近发布的洛阳令一号里面的几条禁令吧?”
刘番道:“我没那闲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