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什么呢?”赵思雨被赵俊鹏看的浑身不自在。小石头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怎么能把话说的这么直接?不过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啊?哦,哈哈哈,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圆啊!”赵俊鹏干笑了几声,还找了一个很蹩脚的借口。
王父王正浩很没有幽默细胞的看了看门外,开口道:“哪里有月亮?星星倒是不少!”
“当家的,你喝醉了,赶紧回屋里歇着吧。”王母吕秀芳都恨不得拽王父王正浩的耳朵了。这家伙难不成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弦外之音?
“爹,娘,我去收拾下屋子。”赵俊鹏丢下句话便跑了。赵思雨和秦小冬的事情可轮不到他去管。毕竟这是父母都默许的事情。
再说了,赵思雨是谁?那是犯了倔劲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存在。
只要她高兴,她觉得快乐就好了。
秦小冬都恨不得踹时林两脚,人家都说司机和保镖是老板的心腹,知道进退,知道遮掩,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家伙和网上的传言截然相反呀!果然不给钱的不靠谱呀!
时林怪笑了几声,也逃之夭夭了。
“你再笑我就咬你。”赵思雨看到秦小冬脸上有忍不住的笑容,也气的咬牙切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便转身跑进了房间。
王母吕秀芳看看秦小冬,也忍不住笑了几声。
时林出去的快,回来的也很快不多时,便带着张大锤带到了秦小冬的面前。
“秦老板,你找咱有啥事?”张大锤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双方刚认识的时候可是有些不愉快,天知道秦小冬连夜寻找是不是要报仇。
秦小冬笑着给张大锤倒了一杯茶,才说道:“大锤叔,尝尝这大红袍味道如何。”
管你秦小冬到底藏着什么主意?
先尝尝再说!
张大锤也不客气,端起杯子便一饮而尽,砸吧了砸吧嘴巴,才嘀咕道:“也就那么回事吧。咱觉得还不如小卖铺那五块钱一包的茉莉好喝。”
秦小冬也不在意,又和张大锤聊起养殖鳄鱼龟的事情,询问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张大锤拧着眉头说道:“到底好不好咱心里也没底。不过可以试试。反正又不要钱,也没啥费用,就是浪费点功夫。秦老板,您可别嫌这话不爱听,咱说的是真话。小王庄的人都穷怕了,做梦都想过上好日子。可是谁也不相信天上掉馅饼,做梦吃枣卷的事。”
他这番话挺中肯的。
秦小冬最近这段时间也接触了不少小王庄的村民。大家虽然对待鳄鱼龟养殖的事情都比较热切,不过所表现出的情绪却不如靠山屯村民高涨。
对于这样的反应,秦小冬也比较理解。比较养殖鳄鱼龟的周期比较长,兔子山农场的业务也没有发展到这里来。
虽然小王庄一半的村民都前往靠山屯的兔子山农场进行过实地考察,可是对于这个从未听说过的鳄鱼龟的市场前景还是持怀疑态度。
张大锤和秦小冬聊了多半个小时,才满脸好奇的说道:“秦总,您找我不会就是问这些事吧?”
秦小冬这才说道:“大锤叔,您喊我小冬就行了。其实我找您来,还有别的事的。”
“别的事?”张大锤嘀咕了一句,忽的询问道:“是不是租地的事情?”
这家伙粗犷的外表下有一颗缜密的心呀!
秦小冬笑道:“你怎么知道?”
张大锤解释道:“丁玉才收了租金就没动静了,他又在养殖鳄鱼龟这件事上没起好作用。这边的工程已经开始收尾了,你有闲心还不收拾他?当然了,我要是你,我也会收拾他的。这孙子忒坏,满肚子的花花肠子。这一百万的租金要是没人提,他绝对敢全部放在自己的腰包里。”
秦小冬也不拐弯抹角了,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想让大锤叔出面,把这个事儿挑出来。”
“我?”张大锤指着自己的鼻尖,拧着眉头说道:“小冬,我一个人闹出不出什么动静的。小王庄的村民你也看见了,没人愿意和丁玉才叫板的。”
“大锤叔,魏通他们短时间内出不来了。”赵俊鹏走进了堂屋,径直坐在了张大锤的对面。这件事必须由小王庄的村民出面,他和秦小冬只是辅助的作用。
张大锤皱眉道:“真的?要是魏通出不来,这件事真可以搞搞。丁玉才这些年捞了不少钱,镇上给的树苗他都敢扣一部分,偷着卖了。要不然别说盖那么大的院子了,盖三间好北屋都够呛。这货好吃懒做,还臭显摆。他那颗心,比锅底还黑呢。”
秦小冬说道:“大锤叔,我敢喊你来,就绝对不会坑你。这件事,王叔做不来,还得需要您出面。说实话,我想把小王庄建设成第二个靠山屯,不想有人给我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