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沈恩赐气得浑身发颤,又不好说什么。
毕竟女儿才那么大,她还处在谁给他棒棒糖,谁就是好人的年纪,要真动手的话,沈恩赐也下不了手
沈恩赐怒骂道“这个张军真不是东西居然从我女儿这边下手”
话音刚落,沈诗诗嗫嚅着又说话了“张军哥哥很好的啊经常来我学校陪我玩,给了我好多钱买棒棒糖,这已经第三次了钱我花的少,都存着呢”
“第三次了”
沈恩赐听到这话,脑门顿时就冒起了黑线,感觉肺都要气炸了。
“你过来别躲你妈怀里,看我能不能打死你”
沈恩赐吼了一句,咬牙就要冲过去。
“沈恩赐你想干嘛”旷永华相当彪悍地挥舞了一下菜刀,一手叉腰,杏眉一挑,说道“没听诗诗说都存着吗大不了找个机会全退给张军就行了呗”
“猪脑子这玩意沾上了有那么容易退的吗他能给你机会退吗说句难听的,指不定都做好套子了等我往里钻呢”
沈恩赐后面说的啥,旷永华根本没听,她只听到“猪脑子”三个字,当下她直接就暴走了,拎着菜刀,一个跨步,一脚踩在椅子上,用刀指着沈恩赐喝道“猪脑子你骂谁呢分不清大小王了是不今晚你给我好好反省别上我床”
沈恩赐听到这话就有点焉屁了,悻悻说道“这么冷的天,我睡客厅你想冻死我啊”
和大多数家庭一样,男人一般是让着女人的,男人在家庭里大多数是二把手的地位,所以这个二把手一看一把手真的发飙了,尤其是看她拿着菜刀那股子疯魔的劲,沈恩赐当时就有点焉了。
同一时间,易九歌家。
易九歌的妈在学校住宿,晚上不回家,而易九歌则一个人躺在床上,就着昏黄的蜡烛灯,正看着书。
“嘎”
伴随着开锁声音,门开了,随后只见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身段娇小,容姿清丽的女孩走了进来。
听到动静,易九歌放下书,神情有些惊愕地看向女孩“苏苏,你怎么回来了这会不是正上课吗”
“哥”易苏苏声音略显哽咽地喊了一声,放下书包就快步扑到易九歌怀里。
易九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一边拧着眉毛说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揍他去”
一边说着,易九歌拉开被子,直接就跳下床。
“哥”易苏苏拉了他一下,哽咽说道“没谁欺负我只是我不想念书了,不想再看你们受累了”
闻言,易九歌神情呆滞。
与之同时,童乐坪水库的一个凉亭内。
张军缓步走进凉亭,拍了拍正坐在椅子上有点发呆的金刚“我以为你下午就去邵y了,还没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