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诗开着车,带着陆泽承跟单渝微去了医院。
医生看到单渝微被扎了一个对穿的伤口,也感觉无比惊奇,不由开口问道,“你是摔的有多狠,才会扎到底。”
不等单渝微回答,喃喃自语的说道,“真是奇怪,要是前面摔倒还有可能扎的这么狠,你要是坐下去,人的惯性也不可能直接穿了。”
景诗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面阴沉的陆泽承,心里暗怪医生多管闲事,面上关心的解释,“医生,可能我的朋友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伤口又坐下去,所以才会变得这么严重。”
医生点点头没在说什么,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脸苍白一声未吭的女人,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忍不住哭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能忍。
不过马上要清洗伤口在上药缝针,还是好心的提醒一句,“接下来会有点疼,你要是忍不住就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单渝微点了点头,抓紧了身下的凳子。
消毒伤口的过程并不好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折磨,她能感觉到酒精像是一把盐洒在了她的伤口,那种从灵魂上跟着颤动的疼意,让她汗如雨下。
尽管已经快要到忍耐极限,单渝微只是轻声的哼了几下,并未掉一滴眼泪。
陆泽承眼神深沉的可怕,让人猜不透隐藏在黑暗幽瞳后的真实想法。
景诗心里也没有底,不过看到单渝微脸上的痛苦神,心中畅快不以。
伤口清洁以后,医生有些狐疑的想要开口,瞥见面前的女人朝着自己使了一个眼,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景诗,了然的点头,没有再说话。
女人手背上除了一个很深的伤口,还有一个小正方形的印子,不知道是多大的仇恨,硬是将那个快皮肤踩出一毫米深度的伤口。
目光又转向了一直沉默的冷峻男人手上,从气势都可以看出面前挺拔的男人身份定然不凡。
所以女人争风吃醋起来,那是杀人不见血,伤人不见刀。
看着手上的女人又不不太像是那种会使手段的女人,莫非是三角恋,在医生胡乱的猜测中,终于将她的伤口处理好。
单渝微的后背也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毫无血,仿佛一阵风吹来就会倒下。
她知道身后就是陆泽承所以她更不敢倒下,因为景诗就在一旁看着。
“好了,休养半个月就差不多了,如果你还想要这只手的话,记得不要用这只手提重物,还有不要碰水,忌生冷辛辣。”医生交代了一句,就让单渝微可以回去休息了。
“谢谢医生。”单渝微没什么力气的道谢。
“这是我的职责,你也不用道谢了,快点回去。”医生实在看不下去,挥手开始赶人。
单渝微还有一问题,慢吞吞的问道,“医生,我这个手什么时候可以做事。”
她没有那么金贵,更耽搁不起。
身后的陆泽承听到单渝微还惦记这工作,脸冷的不能在冷,不只是有气单渝微不爱惜自己,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他的脸一直是阴着。
医生真没有见过这么固执的女人,无奈的说道,“你要真的这么在乎工作,一个礼拜以后可以拿笔,不过也不能太久。”
单渝微点头表示明白,只要可以拿笔就好,要是记录不下来,还可以先录音回去在慢慢写,并不会影响到工作。
这时候陆泽承的手机响了一下,他似乎知道是谁打过来,并没有立刻去接,而是将目光放在单渝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