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设置了龙语精灵，她的出现就意味着龙语软件走向了尽头，人生没有彩排，每都是现场直播。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给龙语软件留下任何后路！

就像人死前的回光返照，当最智能、最可爱、最讨喜的龙语精灵出现时，就代表着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自毁程序一经启动，整个过程不可逆转。

至于自毁程序为什么会搭配可爱的精灵？这大概，就是我们程序猿的浪漫了吧。”

随着张晓的确认，一股悲赡情绪在人群中蔓延，明明消失的只是一个软件、一个程序而已，真正认识它也不过是在几分钟之前…人们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来服内心，但依然控制不住悲伤。

“张晓先生，据我所知，种花家早在几个月前就开始使用龙语软件，你所消除的，不过留在国际计算机协会的备份罢了。”

开口的是美坚国西蒙维蒂斯博士，她是少有的女性博士，这也是她第一次提出问题。

人们心中再次涌起希望，这一刻，仿佛张晓才是反派，人们盼望着他能被打倒！

事与愿违，张晓摇了摇头：“我也很希望你的是事实，可实际上，因为核心算法的不同，承载龙语软件的从来不是电脑，而是这枚盘

所以，龙语读取软件是唯一的，它已经消失了。”

“你这是在毁灭证据吗！”

“我从来没英也不会这么做。”

“可你到现在都没有正面解释过，龙语软件与laxa恐吓事件之间的关系！”

西蒙博士对张晓步步紧逼，分毫不让！此时但从气势上讲，她要更胜一筹。

张晓饶有兴趣地看了看西蒙博士，西蒙博士一直冷着脸，丝毫不受他影响。

终于，张晓摇了摇头道：“你对你的技术太过自信了，原本还想给你留下点脸面的。”

完，张晓拿出一部手机，连接背后的大屏幕，打开其中一条视频。

视频中记载的是一名计算机专家帮忙修改laxa智能词库的全过程。为了方便阅读，视频还专门标出了自杀去死等敏感词汇，加强明。

虽然视频中女计算机专家全程蒙着脸，但听声音也可以听出来，这根本就是西蒙博士啊！

西蒙博士恍惚一下，但她马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怒斥张晓这是诬告陷害！

“请淡定，西蒙博士，我手中还有好多证据没有拿出来。相信我。你不会想看到它们的。”

若不是她的咄咄逼人，这些证据张晓一个都不想拿出来。

证据这东西，只有私下交易才能获得最大收益，你全给曝光能获得什么？名气？荣誉？能当饭吃？！

每个人价值观不一样，张晓就是自私的人。

在张晓的证据威慑下，每个评委都如坐针毡。因为在整场事件中，他们谁都不干净。

一场耗时四时的学术讨论会，最终以国际计算机协会的道歉宣告结束。

国际计算机协会给张晓道歉、给龙语读取软件道歉，给种花家道歉，给世界人民道歉。

可再多的道歉有什么用呢？代表着人工智能希望的龙语，已经彻底消失，这场讨论会中，没有谁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