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把精盐的生意交给莫友乾之后,张安的生活变的特别悠闲。每天不是去私塾,就是在自己的院子里瞎折腾,还有就是看着莫友乾汇报着挣了多少钱,但到了后来直接连汇报都懒得听了。
张安每天在成都城瞎转悠,小环和小李就在后面跟着。哦!还有小方。
莫友坊每天都会跟着张安的后面,观察者张安的一切。还跟着张安一起进了私塾。
最近小李也在私塾上课,因为张安吩咐他没事到莫友乾那里管理一下生意。也没什么目的,就是让莫友乾知道,有一个张安的心腹跟在身边,好让他放心。
只不过小李好像搞错了方向,小李以为张安安排他是为了监视莫友乾,防止他贪污。于是便经常查看账簿,但又看不懂字,便每天坐在莫友坊的旁边,认真学习。
那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张安带着小跟班和狗腿子走在街上,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对待这种高官的儿子,成都的居民们表示惹不起惹不起。
张安在路上走着,扭头便看见看见有人挎着扁担在路上吆喝着卖红果,让张安瞬间想起了在北京吃的冰糖葫芦了,酸酸甜甜的感觉让张安口水流个不停。
随手便叫小环全给买了下来,然后让莫友坊背着回到了蜀王府。
“少爷,你买这么多红果干嘛呀?酸不拉叽的,一般只有怀了孕的时候才会吃这个的。”小环和莫友坊在张安的吩咐下,清理着红果里的籽,满嘴嘟囔着。
“大哥让做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的,要相信大哥的。”
最近的莫友坊跟在张安身边,见识了张安在院子里奇奇怪怪的物件,瞬间被折服了,于是就变成了现在化这副舔狗样。
“切,是谁刚来的时候在说少爷弄得都是无聊的玩意的?嗯!怎么不说话了?”
莫友坊看着小环,笑了笑便不在说话了。
“呦!做什么好吃的呢?”
张安回头一看,又是项梦。
“平常李师傅在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来,怎么我一到灶房你就来了?”张安问道。
“这不是公务繁忙嘛!你也知道最近成都城很不太平的”项梦说完拿起一颗红果,尝了一口,“呕,好酸那,你要拿这玩意做什么菜啊?”
在一旁烧水的张安扔给项梦一把砍刀,说道:“你怎么那么多话,拿刀把门口的竹子削成签子,削不好你就别吃了。”
“切!削就削。谁怕谁啊!”项梦拿起砍刀便走出去砍竹子了。她直到张安不会让人做无用的事。
张安把水煮开,放入糖块,然后控制着火候,慢慢的煮着。等项梦把竹子削好成竹签,然后洗净,叫小环和小方一起把红果穿起来。全都穿好之后再裹上煮好糖浆。
等到第一个完全冷却好,张安刚准备拿起,一只小手便抢了过去,转头一看,又是项梦,这货怎么老是跟他抢第一个。
项梦把手里的糖葫芦摇了摇,炫耀了一下之后,张嘴就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外面酥脆的糖衣带着软糯的红果在项梦的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糖衣的甜带着红果的酸进行了完美的混合,酸酸甜甜,对于项梦这种初食百味的丫头简直无法抵抗。一向吃饭喜欢狼吞虎咽的项梦破天荒的细嚼慢咽了起来。
张安把其他冷却好的糖葫芦分发下去,然后张安自己拿起一根尝了一口,嗯不错,就是这糖块做出来的口感没有冰糖的好,看样子什么时候得做出冰糖来了。
看着莫友坊对于糖葫芦也甚是喜爱的时候,张安冷笑一声,对着莫友坊问道:“小方啊!我来考考你,咱们买红果买了三百五十珠的,糖块买了一百株的,咱们现今去除咱们吃的那几串,已经穿了有七八十串吧,但也只穿了所有红果的四成,但咋们要是全部做好拿出去卖的话,咱们一串得卖多少钱?”
莫友坊听了问题,赶忙放下糖葫芦,开始随手找算筹。
张安叫住莫友坊:“你别找了,没有的,自己口头算吧!”
莫友坊赶忙心算了起来。等张安把一串糖葫芦吃完,莫友坊还没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