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安梦如离开治安处。
奖金没有,
锦旗没有,
只是给治安处又留下了一份谈话笔录。
“大泽裕美子女士,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这么鲁莽了。”
“人,我们会留下来教育的。”
想到这,安梦如对着朝阳,伸了个懒腰。
没有爸、妈、哥的束缚,做起事来,真是自在。
回到家门口。
“咦?有一封信。”
她从信箱中取出:“给我的?”
安梦如回忆了一下大泽裕美子的记忆,这年头,还有人寄信,真是奇也怪哉。
难道是......
情书?
心中,一下子就激动起来。
她长这么大,电子通讯的表白收到了不少,还从没有收到过情书。
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界没超过24小时。
就见识到了情书。
欸?
“手感不对。”
安梦如捏了捏,里面包裹着的,似乎是什么丝线。
也许是......
特殊的情书?
回到桌边,安梦如搓搓小手。
撕开信封。
截断的钢琴线,交织缠绕,将被撕碎的一张纸,拼凑出——
“你要和我结婚啊。”
所以,
这是情书?
还是......
恶作剧?
安梦如推门,四下瞅了瞅。
“嘿,哪个沙雕给我送的信?”
“出来!!!”
楼道里,
只有回音,没有回应。
放开灵觉查探,
也没有被窥伺的感觉。
回屋,
盯着这封勉强算信的内容,她觉得有一些莫名的熟悉。
“这种熟悉感肯定不是来自我自己,而是大泽裕美子本身。”
安梦如从桌子上取出一张纸,写道[如果没被撕碎,这封信应该算情书]。
然后由此划了一个箭头,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谁撕的?]
[其他人?]/[大泽裕美子?]
写到这,安梦如一下子明悟了熟悉感的来源。
“这不是那个叫做,叫做啥来着的人送给我过的么?”
“叫啥来着?”
“哦,那个好像是叫做御厨。”
“这人的性格超级不好,内向又偏激,在读书的时候,大家都不喜欢他。”
“他给我送这封表白信的时候,被我给撕了,后来听说,这人进了少管所。”
想到这,安梦如上网搜了搜御厨的信息。
“天呐?”
“用钢琴线把生父生母都给......咔嚓了?”
“这是脑子有病吧?!”
安梦如忍不住一个哆嗦,搓了搓手臂。
一想到这封信很可能是御厨给她送的,又是一个寒颤。
......
“大叔,快起来,救命呀!”
刚靠在座椅上,处于似睡非睡状态下的暮木治安官,一下子惊醒。
又是熟悉的面孔。
今天想要偷懒打个盹,就这么难么?
难道......
就和我家闺女讲得一样,我这段时间的运势是什么“水星逆行”?
需要胡子剃一剃、头发梳一梳、角质洗一洗才能够诸邪退散?
“嘿,大叔,醒一醒!”
安梦如一巴掌拍到暮木治安官的头上。
力度没有把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