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很担心宁次的命运也会降临在宁宁身上。
我不能接受……
哪怕我可能并不会与她两情相悦,心意相通,也永远不可能和她成为恋人,但我绝对不能容忍,宁宁的生命和宁次一样,永远的停止在18岁的时候。
“你有没有好好的在照顾自己?”我看着她手臂上的淤青,知道修炼体术的忍者,几乎个个都是从遍体鳞伤的日子里艰难成长起来的。在我所看不到的地方,也许她还藏着更加严重,更加痛苦地伤痕,所以,平时的保养也就更加的重要。
“有的。”而宁宁很温柔的回答了我,“有人在好好的照顾我。”
我下意识的问道:“谁?”
“你啊。”她笑了起来,“上次回家的时候,突然发现袋子里多了一包暖贴,我都愣了。”
“啊,那个,有用吗?”
“不知道,我还没有用呢。”宁宁笑着转过头去,动作很利落的洗干净了盘子,放进了橱柜里,“但是啊……看着那包暖贴,我就越想越觉得,一直以来,都受到了真澄老师很多的照顾,所以想着,要是可以尽力回报一些就好了。”
“……别叫老师。”
“嗯?”
我说:“别叫老师。很奇怪。”
宁宁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因为她一直这样称呼我,而我从没说过什么。
“因为……如果单独出去看花的时候,一直被称为‘老师’、‘老师’什么的,感觉会被路人当做师风败坏的家伙。”我自嘲的笑了笑,解释道:“再说,你不是我的学生,也没有当过我的学生,一直叫我老师……总觉得好像是在跟我划清界限一样。”
“那我……该叫什么?”
“可以跟天天一样,叫我哥哥?或者……”
“或者?”
“不……没什么,就跟天天一样吧。”
宁宁那双好像可以洞彻人心的白眼紧紧地凝视着我,但我知道她最多也只能看见我的全身CT照,而不可能知道我的心里刚才在想,“直接叫我‘真澄君’,也可以。”
果然,我们对峙了一会儿之后,她顿了顿,慢慢地改口了:“真澄……哥。”
“……还有,”我又道,“宁宁你是因为想要报恩,才约我一起出去的吗?”
宁宁微微一愣,垂下眼眸,沉默了起来。
“这样啊,”见状,我说,“我知道了。”
我笑了起来道:“我就说,你为什么突然单独约我,吓我一跳。原来是因为这样。”
这就正常了嘛。
但我刚放下心来,转身准备继续抹一下墙壁,身后却忽然靠上来一具柔软稚嫩的身体。
有双手臂从背后环来,轻轻的抱住了我的腰。
我整个人顿时都僵住了。
好像有谁在我的后背上静静依靠了片刻,又倏忽远离。等我转过头去的时候,厨房里已经空无一人,好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幻觉。
我靠?!我惊疑不定的想,难不成是最近宇智波鼬变多了,月读反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