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哪个组的编剧这么编故事,我一定给她寄刀片。”糖球裹着花西的睡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太离谱。
“你没事了?”夏末对糖球的心理承受能力感到害怕,该不是崩溃了吧。
拿着谱子想试着唱唱新歌。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折腾了一个半小时,什么歌都唱不好,糖球的嗓子就像生锈的剑,像缠上了蜘蛛网,又想零件脱落的自行车,你叫它往左,就是用不上力,你要往前,它偏往右拐。
“需要那么离谱吗?”夏末听着糖球唱歌,一首歌唱了好几遍,一句唱不好就重来,结果越唱越糟糕。
成天的劳累,加上最近生病淋雨,一系列的打击,导致糖球的急性气管炎复发。
糖球穿着花西的男式睡袍,躺在花西的床上,“啧啧啧,以前做梦都不敢这么做。”夏末摇头晃脑的。
花姐联系家庭医生,说来也奇怪,那么大的房子,花西家也很少雇佣人,花西妈常在田园里种些菜,自己打扫屋子,她觉得做家务有成就感,所以花西从小就开始跟着做家务了。
糖球叼着体温计,用探测耳朵的体温计就可以了,但花西的家庭医生比较青睐老式体温计。
“没有发烧。”医生甩甩体温计。
“那就好。”花西啃着干酪棒,一手撑在床头边,假装若无其事。
花西的饮食习惯比较独特,其中一项就是他特别喜欢吃干酪,直接干吃。
“别看他那么潇洒,刚才担心你的时候,你没看到他跑哦,都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金予骥站在花西身后。
花西把干酪塞金予骥嘴里,“你的口味还真独特。”金予骥觉得直接吃干酪口感真的……
略微有些炎症,医生开了一些消炎药,“注意休息就好了。”医生姐姐摸了一下花西的头就走了。
长发披肩的家庭医生,为何对雇主家那么没大没小?糖球觉得很奇怪。
“她是与我们花西一起长大的,后来去学医,之后留学回来就做了我们家庭医生,也奇怪,以她的资历完全可以去大医院任职。”花姐告诉糖球这是花西的亲梅竹马。
这两天怎么回事?父亲的经济出现问题、金予骥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自己才是被领养的,根本没有个哥哥?现在又多一个“情敌”。
这些都不管,但是最近都不能够唱歌了。这才是最毁灭性的打击。
原来在浴室里唱一个半小时到腿麻的人,现在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幸好还没有不昧。
“什么香味?”花姐端来一碗猪油馄饨,清澈的汤底,加上飘落的葱花,一小块猪油融化在汤里,糖球这鼻子还是很灵敏的。
其实是花西特地从小店里买来的,有一次路过馄饨店,糖球说这里的高汤一定特别好,但是大家要赶通告,一般你说喜欢什么,第二天就会给你买来的,一定是你妈妈,花西特别关注糖球,但也不想直接表露出来。
“你自己送给她不就行了么?”花姐给花西使眼色。
“就说你买的,别告诉她。”花西小声说完,转身走出卧室。
在以前啊,花西的房间,连妈妈都是不能进来的,如果帮他整理东西,他一定会生气。
没想到糖球能有这个特权。
糖球坐起来,“糖球你在呀。”花妹来了,很久不见花妹,最近该到复习考试的时间了,“我来喂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