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住别人家,有没有那种。
感觉不该来的感觉。
不是说别人不好,而是他们对自己太好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大个的爸妈就给我这种感觉。
我没资格对长辈评头论足。
只能说在他们家这几天,叔叔阿姨已经尽力让我们在这玩的开心了。
刚下动车就带我们去馆子,劈酒,卡拉OK。
读书几个月时间让我酒量变巨差,喝不到半打就撑不住。
第二天中午我酒还没醒就带我们三去做渡轮游湖。
三人是我和舍友跟大个。
现在二年级的舍友。
叔叔阿姨买了三张船票,让我们自己去玩,然后开车去上班了。
那个湖挺有意思,爬进一线天的石缝,还是步入小道,只容一人,数十步后恍然看见别有洞天的甘露寺。
还可以吧,现在不太记得了。
最记得一起坐渡轮里,有个外国的女子。
金发碧眼,孤自一人。
微曲身,仔细看着商柜里,不知道义乌哪里进的纪念小商品。
看似三十几岁,穿着个马甲。
去了一线天后,渡轮其他的游客怕冷的坐在里层。
就我第一次坐船,开心的拉着大个两人坐在板甲椅子上。
幻想自己是船长,在指挥这艘船行动。
因为冬季,特别冷。
尤其是船破风的呼呼响。
还在兴奋的我看到后面椅子的那个老外。
依旧一个人坐在那,撑着脸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好奇的走去,用自己只会熟练说的马德法克外,仅剩的词汇量问她。
“what are you from?”
现在是旅游淡季,而且大个生活的这个地方很偏僻,我都没听过,何况个老外。
“波兰。”
看到我坐在旁边打招呼,收回假装看向前方的不安,她笑着回答。
我是真不知道波兰怎么用鸟语拼出来,将就看吧兄弟。
波兰,欧洲人。
我听到回答更加不明白,怎么跑来这么偏远都没听过的地方旅游。
“so,why,are you e here?”
我问她为什么来这里。
“@¥*#+¥@。”
然后这叼毛讲了一堆鸟语,老子一个字都听不懂。
旁边大个两人,吃惊见我竟然能跟老外聊天,双眼瞪直看着我。
而我哪里听得懂这老外她讲什么鬼东东啊,假装镇定的对她点点头。
“so..do you like a?”
我是真不知道怎么用英语聊天,突然打断问她一句。
她愣了下,低下头没有表情的说:“yes.”
其实这很废话的,就像你一个国人孤身到了日本,旁边全是日本人围着看你,里面的鬼子问你喜不喜欢日本。
“so..so.what you eat form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