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再说阿史那公主和慕容枫,经过一天的车程,在下午终于进入了长安城内,长安得知来了一位突厥公主,将来也是一位贵妃娘娘,街上的人非常多,争先恐后的想来着。一睹这位番邦娘娘的风采。
这时人群中有人说道,你们知道吗?这位番邦来的公主,可是草原上的大美人儿呢,另一个人说道,这番邦女子长得不都是一个样子,也不好说好不好看呢。
这时候一个中年的妇女道,这就是你没有见识了吧。他们突厥人长得都是大眼睛,小鼻子,白皮肤,尖下巴非常好看,比咱们先被人看着要漂亮。
有一个男人的,我不喜欢他们的卷头发,人群中另一个人道,我听我一个维吾尔族商人,朋友说,她见过这位宝象公主,她的母亲是汉人,所以他没有卷发,并且长相也偏汉人了,总之人们众说纷纭。
公主当时是以送嫁的身份,所以真面目是不能示人的,公主舟车劳顿,再加上和慕容枫的再次相见,让她身心疲惫。
长安的老百姓更像是看一只动物一样,看着她的车驾,虽然说有不少军队护卫,但是人群还是保留很多的嘈杂声,还有其他的评头品足的声音。
阿史那心中非常难受。从长安的中间接到了突厥的使馆那个时候已经有大使制度了,突厥的使馆里也相当于驿站,是突厥公主出嫁前的娘家所在地,父汗是不可能来送嫁,所以,
驿馆里面的使臣变成了公主的家人。阿史那从轿子上下来,使臣见面行礼的,拜见公主,希望您的到来可以给两国带来更持久的和平。
阿史那很客气的让他平身,进入驿馆之内,慕容枫不能再往里送了,其实现在最难受的人是慕容枫他们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然而现在却是一君一臣,并且还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宇文均调查过了这件事之后,从谍纸楼出来带上两个随从道,咱们去逛逛街吧,我现在头很疼,想休息休息。
副官道:好吧,你也应该多休息一下了,您调到福建明天就可以到,所以现在还是保持好休息好,你的身体是最重要的。
宇文均: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道,你他妈真够狗腿的哈哈。
侍卫大呼冤枉。
宇文均平时并不是个严肃的人,其实他平时是比较幽默的,对待属下也没有什么架子,不过在某些人的渲染之下,总觉得宇文均是一个非常难接触,并且声名狼藉的权臣。再加上他长得身宽体胖,又不修边幅,所以在那个时代人们总觉得他是个异类。
不过宇文均本人并不在意这些,其实作为谍纸天眼的大宗主,所谓的世俗眼光比那些来自暗中的刀剑要好轻松多了。
宇文均说:今天晚上去哪儿呢?难道还要留宿在花街柳巷吗?
侍卫一脸无奈道:您快打住啊,全长安的花街柳巷,哪个不都是谍纸天眼的地盘儿,您去了跟在谍纸楼毫无区别。
宇文均心说,应该得干点儿正事儿,虽然是逛街,可是他心里的那根弦并没有放松下来,毕竟大梁谍者还在长安附近活动。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恐怕就在长安城里,也说不定。
宇文均走在街上,走着走着,居然逛到了突厥的驿馆,这让他心里边一惊,挠了挠自己的大肚子,忽然一拍脑袋道:走,应该有好玩儿的事儿
侍卫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样子,点头道:诺
溜达到附近的酒馆,果然看到了一个熟人。
一个贵公子模样的人醉倒在酒馆里面的一个桌子上,语文进去上来就踹了一下那个凳子,大喝一声:慕容枫你个“沙币”在那儿干嘛呢?
慕容枫抬眼一看是宇文均,他喝了很多酒,看着宇文均的关你什么事儿?宇文军搬了把椅子坐下,笑了笑道,关不关我的事儿不管,不过你老爸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德行,非得把你打成残废不可,你可是琅琊公子榜榜首第一呀,而你现在这副倒霉样子,你爸爸就算是死了,你戴孝都不让你戴孝。
慕容枫怒目而视:我敬你是大司马,你成天到晚嘴里面就没有一句好听的吗?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宇文均哈哈大笑,我要是能吐出象牙就成大象了,再说我也不是狗嘴啊,我是鸟嘴哈哈哈。
慕容枫懒得理这个疯子,又喝了一口酒,宇文均一把夺过他的酒壶的道:你他妈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我看着恶心,如果要是阿史那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都得恶心,你信不信?
慕容枫道,有什么用?是,我在他眼里是个废物,我不是个男人,我不能好好的保护她,我却要看着她嫁给那个70多岁的老东西。
宇文均哈哈大笑道:你他妈不想活了是吧?幸好今天带着都是我的亲兵,如果说要是让其他人听到,别说你老爸,就是我都保不住你。我告诉你,你现在给我想想,如果阿史那看见你现在这副样子,她有多难过有多恨铁不成钢,你这么多年一点也没有长大。让一个女人失望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因为即便你成熟了,他也不会回到你身边了,你明白吗?“沙币”。
慕容枫开始哭闹起来大喊道: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她的父汗为什么要把她嫁给皇上?为什么?
宇文均这时把那双大脚放在了桌子上,顺手抄起桌子上的一盘花生米,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也不客气,找小二要了一副筷子,又要了点儿酒,坐在那儿一边吃菜一边喝。
在了椅子上笑着道:不是什么东西都要有个为什么,当年我他妈还想知道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跟太子出去打猎回来?我爹和我娘就他妈不知道哪儿去了,问谁都不知道,我当时又能去问谁,你别忘了!你是丞相的儿子,而且你也是琅琊榜公子榜榜首!你文韬武略,诗词歌赋样样精通,长得又漂亮,何苦要在这里折磨自己,糟践你们慕容家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