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何时出发?”
待他们走后,陈易问向秦思墨。
“不急,这几天你先准备准备。”
秦司墨还没回答,林歌儿就抢过了他的话。
“是,属下知道了,若没什么事的话,属下先告退。”
“属下也告退。”
陈易和肖甲在秦司墨的同意下先后退了下去。
现前厅里只有秦司墨和林歌儿两个人。
“秦司墨,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我们要是现在动身的话,要找个什么由头才好呢?”
秦司墨看了她一眼,“现在还不急,等着吧,总会有理由的。”
林歌儿皱着眉,“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呀?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
秦司墨一笑,没有回答。
林歌儿急了,“你快说啊!”
“歌儿,今年过年,我们不去宫里参加宫宴,我们去游玩如何?”
“不去参加宫宴?秦司墨,你又在想什么呢?宫宴是每个皇亲国戚都要参加的好吗?你不去,你什么意思?到时候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了。”
“那,别人参本王一本,你怕吗?”
林歌儿一愣,随即冷笑,“怕?我活那么大,还不知道怕是怎么写的,只是觉得到时候在皇上面前解释,太麻烦罢了。”
“那不就行了。”
“不过,我们去游玩,到哪儿好呢?”
听到能够不进宫,而是去游山玩水,林歌儿还是很高兴的,虽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去跟皇上说,但那是秦司墨的事,跟她没有关系,她就只负责吃好睡好就行了。
林歌儿正在为她的美好设想而高兴呢,并没有注意到一只鸽子飞了进来。
这是一只信鸽,通体白色,羽翼丰满,一看就被饲养的很好,它一飞进来就落在了林歌儿的肩膀上,还叫了两声。
肩膀上突然多了重量,林歌儿偏头一看,就看到了一只信鸽,顿时眼睛大亮,“好有灵性的鸟,养的这么好,要是炖了吃的话,味道一定很好!”
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信鸽脚一蹬,急急地脱离了林歌儿的肩膀,飞到了秦司墨的肩上。
秦司墨也不躲它,嘴里发出了一阵林歌儿不懂的声音。
没想到,林歌儿听不懂,信鸽却听懂了,它像是找到了同类一样,高兴地叫着,时不时的还在他肩膀上蹦两下,歪着头亲昵地蹭蹭的他的脸。
可还没碰上,就被林歌儿一巴掌给扇到了一边,“蹭什么蹭,这是我男人!秦司墨,翻译给它听,它要是再往你这边靠,是清蒸,还是红烧,叫它自己选择!”
那信鸽被拍的头晕眼花,过了半天才缓过来劲,等反应过来把它打掉在一旁的人是谁时,两只绿豆大小的眼睛,顿时瞪着林歌儿,排着翅膀就要往她脸上啄。
林歌儿怒火中烧,挽起袖子做起打架的姿态,“一只破鸟,还想伤我,信不信姑奶奶我把你给毒死!”
秦司墨拉住要动作的林歌儿,对着那信鸽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信鸽居然很是听话的停了下来,落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你干嘛拦着我,谁知道它刚才叫那两声是不是在骂我?”
“歌儿,你确定要杀了它,这可是你的礼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