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分乘坐k588到重庆逗留了一天,换乘k4237直坐到云南。原因只有一个她极爱重庆火锅,没回坐火车都会在重庆停留一下,吃个火锅在走。
其它地方也有做重庆火锅,她也吃过,却都不及重庆本土的做得好。是以她也只爱到重庆来吃火锅。就像她从来吃不惯外地的过桥米线一样,她总觉着外地的过桥米线虽然也还能吃,但显然少了点味道。至于具体是什么味道却难以用言语来言说,只有吃的时候才感觉得到。
在重庆站下了火车她本来好好的心情瞬间变得孤零零,出了火车站她也不想吃火锅了,就四处游荡。后悔的心情一直伴随着她,她出了火车站把行李箱寄存在寄存处就背着双肩背包出去了。
眼见人来人往,她一个人却是孤零零,最终她还是走进了一家火锅店。那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她像平常客人一样找了个位置把包放下来,点了一个火锅后就坐在哪里等。
火车站外面的寒风依旧呼呼的吹,来往行人身着厚厚的衣服不停移动。收银员操着四川话和普通话对和顾客说话。
她心中没有想法,只因为那些想法已经想过不知多少遍,只是内心有淡淡的哀默。
时间是上午10点18分,重庆城里未有看见阳光,天空之一片阴沉,但又有天光洒落下来,是以也不算黑,只是有些淡灰。
她表面不说心里也是无话,男子的面庞在心里掠过。她把手机在手掌间把玩,似乎是在等待火锅上来。
少时间,那店员才上端着一口锅过来,锅里飘着晃眼的红油,里面飘着辣椒和花椒叶。她才看了一眼便是不停地吞口水。
心中虽然有着淡淡的忧伤,她仍旧在几盘肉上来后动了筷子。
夹了第一块肉放在嘴里吃了,感觉很是烫,辣味还偏淡,但却很香,不由得又吃了第二块。
天冷心凉,未有面前的火锅是热的,而且很热。几筷子下去,那麻麻的感觉已经爬上了嘴巴,辣味也刺激的她的舌头一颤一颤。又吃了许久,麻意已经从舌头根部传到嘴巴,然后穿到整张脸。
她不停地吮吸舌头,让舌头上的麻意散开,整个人头部似乎做了一次大保健后的舒畅。
待到吃完后结了账,出了店门,觉得下回应该要换一家了,这家已经吃了很多回了。
此时关于那人的一切她已然抛锅脑后了,等到第二天坐上了火车,依旧躺在床上,想起来那人的面容便也觉得不太像了。
小时候的男孩儿面孔还是那个面孔,男子的面孔越来越模糊了。哪里还有相像,她有点怀疑是自己多虑了。只从一天这个名字就推断,那人是小时候的男孩儿未免有些不理智。如今想来那人的样貌和小男孩儿的相貌那是相去甚远。
她越想越觉得不太像,怎的第一时间看了会觉得像。错觉吧,她只能在心中这么想。她又一次从浓浓的悲伤中度过来了。
回到云南乘坐飞行器来到曲靖,她还是觉得故土是那么的熟悉,还是能见到以前的一些建筑物。就觉得非常的亲切,就像是一个不会背弃你的朋友。
她当天便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出去转悠,不觉间就骑到了那个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