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余悸不但接受了中药的洗礼,还学会了自己熬药。至此,都不需要傅姨专门过来帮他们熬药了。
每次吃药前,沈凛初都是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余悸总是淡然的瞥他一眼,云淡风轻的端起药碗一干而尽。
几天下来,沈凛初不禁怀疑,是不是他们俩喝的根本不是同一种东西。
这天,余悸刚把熬好的两碗中药端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坐下,只是转身拿了罐糖。沈凛初就抱着原本余悸的那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余悸拧着糖罐的手,一动不动,惊叹他今天是如此配合。
还没惊叹玩呢,那货一脸猪肝色的把药生生的吞了下去。
同样的味道,同样的苦涩。
余悸低头看了眼自己空下来的碗,不禁莞尔,“怎么?我的要好喝一些?张嘴!”一颗果糖被塞进了嘴里。
沈凛初嘴里含着糖,眼角泛着泪,可怜巴巴的看着余悸的空碗,“怎么你的也是苦的啊!”
他真的以为余悸眼不眨眉不皱的喝下的东西和他的多少是有区别的。
“不然呢,一锅出来的还能两种口味?”余悸慢条斯理的放下了糖罐,端起了沈凛初面前的那碗,一饮而尽。
过程仍旧是极为洒脱!
“不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