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隆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心底下十分为难。
在港岛商界,谁不清楚傅家那点事儿?
虽然没有像周家那样明目张胆地开始争产,但底下却是暗潮汹涌,不然早已离婚分居的大房为什么牢牢地抓着年刚百岁的傅老太?还不是因为傅老太多次在公众场合表明傅家的财产就应该传给原配所生的长子长孙。
比起势单力薄的傅亦笙,大房母子四人外加一个老太太拧在一起的绳子可粗多了。
念及于此,时隆只能拉小儿子出来,“大傅生,座又不是没有位置,何必坐在此处?刚刚小儿还说想和兄弟联络感情,等配哥嫂敬完酒谢过客就过来和他们同坐。”
时宸听到了,连忙道:“是啊,是啊,大傅生请座,这里还是留给我吧!”
“我和老三才是亲兄弟!”傅一麒直接坐了下来,冲傅亦笙微微一笑,“老三,许久不见,你不会不欢迎哥哥我吧?”
傅亦笙轻笑:“怎么会?大哥想坐在哪里就坐在哪里,有我长辈在,别嫌下位就行。”
虽然傅一麒年长宋秀峰八岁,年长宁安平十岁,但那两位可是自己的未来老丈人和丈母娘,他没有请长辈让座给傅一麒的意思,一点都没有。
“不会,不会,本来就应该长幼有序嘛!”
除了他,在座七个人都是一条心,可没人理他的一语双关。
时隆笑道:“既然大傅生决定坐在这里,那我就先去招待其他客人了,等一会再来向诸位敬酒,向大傅生自罚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