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捧着那盒补品,有些不知所措,“苏老板,那个——你——”
“管家,请留步吧,送到这里就行了。”秦月臻轻声打断他,接着转身,在丫鬟的伺候下上轿。
管家捧着盒子,站在门外,目送轿子远去,心里担心这事没有办成,应该怎么跟爷交代,却浑然不知这一幕早就已经落进黑衣人眼中。
那栋三层竹屋上,三楼的窗边,医生黑衣的男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她走出去,看着她拒绝自己的好意,看着她上轿离开。
这一幕,似曾相识,每次见她离开,他都能再次感觉到那种五内俱焚的痛楚,夜色中,轿子逐渐远去,月光洒落一地,银白的像是那个雪夜。
直到那顶轿子消失在城门内,他仍然是站在那里,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久久未动,从此之后,容府对她的礼遇,远比之前来得好。
每天,当她踏出酒楼,容府的轿子就已经等候在门外,送她去容府熬粥,之后再送她回酒楼,每次宴席之后,也是由轿子,丫鬟,下人跟随送她回去,从不曾让她独自走过夜路。
那夜的宴席之后,一个月内,容府又宴请了几次宾客,每次都由她处理的妥妥当当,让宾客尽兴,但是这么一来,她每天还要照顾酒楼,又要到容府熬粥,遇到宴席,那日的工作量就会加倍,这等于是蜡烛两头烧,月余下来,她也渐渐觉得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