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心中一冷,如此数来,劫持走月臻的人,是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人?
那到底会是什么人?不但知道她的身份,还会特意到赤戎城来劫持走她?
白慕要紧压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此刻他万不可慌乱,必须保持镇定,唯有这样才能理会清事情,才会想到办法赶在那人伤害约战之前,尽快找到人,将月臻救出来。
屋檐下,一个黑衣人略施轻功,落在庭院中,匆匆奔了来,黑衣人连夜兼程赶回来,不敢有一刻耽误,“白爷,城东的守卫被人打晕了,打开城门后,马车驶出了城外。”
“嗯。”白慕心念一转,在最短的思虑之后做出决定,“你去找一件夫人的衣物,将长犬放出来,给她闻闻,你们一人一只犬,分散四个方位寻找,找到之后以火信通知。”
“是。”黑人奔了出去,却还是追不上已经心急如焚,放出猎犬疾步追出去的白慕,他骑马一路在官道上疾驰,不浪费半点时间,心中也在不断地祈求月臻没事。
只要她平安,他什么都愿意做,老天爷,千万别让她出事。
月光淡薄,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车内颠簸,让月臻头晕目眩,驱车者野蛮鞭打马匹,让马儿在山路上疯狂奔跑,几次起落之后,震得月臻五内俱焚,差点就要呕出来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秦月臻忍着内心的恶心,看着眼前的男人。
秦月臻认得他是谁,那张尖嘴猴腮的脸,嘴角狰狞的笑容,她就算是想忘都忘不了,毛不易!
阴冷月光下,毛不易回头,冷笑几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重新找了容家做靠山,留在那里,容家的人迟早都会找来,老子不能尽情享受!”毛不易打量她,忍不住舔了舔唇,当下扯紧缰绳,马儿是立刻嘶鸣起来,蹄子落下。
“这里已经出了赤戎城,既然你等不及了,现在就来吧。”毛不易伸出手,眼中的淫邪光芒令人作呕,那只不知做了多少恶毒事情的手眼看着就要摸上秦月臻的肚子。
秦月臻一阵毛骨悚然,用力打开那只手,“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这只肮脏的猪!”秦月臻瞪着他,极力的保护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这一打开,令毛不易恼羞成怒,那张邪恶的脸瞬间变为疯狂的愤怒,“贱女人!”毛不易咒骂着,扬起手,重重的打了秦月臻一巴掌,打得她翻落马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你这个贱女人,别以为找到了靠山,我就不敢动你了!”毛不易走过去,嘴里还是不干不净的咒骂着,还恶狠狠地踢了她一脚,那一脚也不偏不倚的踢在了她肚子上,闷哼一声,秦月臻脸色惨白,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身子因为剧痛不断地颤抖。
毛不易见她痛苦,呵呵的冷笑起来,“老子要玩的女人,还没有人敢阻拦,你这个贱人,竟敢坏老子好事,那时白家垮了,你却不见踪影,老子就在心里暗自发誓,无论追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抓到你,好好的教训你这个多事的女人!”
毛不易伸出手,抓起她,逼她靠前,“我就是没有料到你竟然怀孕了,是哪个野男人的种?还是说是那个姓容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