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围坐在一块,细细的研究着黎渊钓上来的东西。
“三儿……那个细细长长有条纹的,是蛇吗?”
“不知道……”
“不是不是,那是黄鳝,烤了好吃。”
“那……那个很大的……是蛤蟆吗?”
“不知道……”
“不是不是,那是青蛙,烤了也好吃。”
“所以那个沾了泥的贝壳,也是能吃的吗?”
“不知道……”
“嗯嗯,是啊是啊,烤了也好吃!”
……
一众家仆看着三个少爷忙碌,想帮忙却实在插不上手,宰杀,涮洗,支架子,点火,黎渊一人包办了所有的活。子凰在一旁递刀子,子皓洁癖症犯,躲的远远的洗叶子。
一阵忙碌后该上的菜都散了,兄弟三人终于正正经经的坐下来。
“我来这儿之前去看兄长了,将这几日的事与他说了说,指着他拿个主意,但他精神还是不大好。我也不好多打扰……唉阿渊,把那个辣椒粉递我些。”
“嗯,我晚些时候去看看他。这个拿走,麻烦,我不吃。”
“言哥哥,你可有点挑食了……言二哥哥的哥哥?原来你们上面还有一个呀,真好。真热闹。”接了子凰手里的螃蟹,细细的拆卸起来。
子皓顿了顿:“嗯,原先是很热闹的,只是大哥哥身体一直不大好,总不跟我们一处。”
黎渊见此,也不多问,只是将拆好的螃蟹肉往子凰那里递了递,又取了从黎族带出来的花间醉,往桌上一搁,神神秘秘道:“常言道,有蟹无酒最是伤肝脾。言二哥哥,这可是我们黎族的特产,花间醉,寻常的人一杯就倒。可又好喝的不得了,你要不要试试?”挑了挑眉,隐约有几分挑衅。
黎族人好斗酒,要说黎渊没这个心性,那也只是说说而已。
子凰不会酒,子皓会呀。对于美酒他向来都没有什么自制力。
“哗,弟弟你可真上道,知道哥哥喜欢什么。”
“我本来是带给言哥哥的,原以为他爱喝这个,后来才发现自己带错了。”黎渊答得老实。
“哈哈哈,子凰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喝酒。”子皓接了花间醉,拔了塞子,低头深深一嗅,陈酿的韵味飘散出老远:“天哪!太香了!这是哪家的酒?”
黎渊挠挠头,笑的自豪:“这是我自己酿的,只余了这一坛。”
“阿渊,看不出你很有本事嘛。”倒了一杯花间醉,迫不及待的泯了一口:“这酒绝了!”说罢又品了一口菜肴:“菜也烧的好,今后谁家姑娘嫁了你可有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