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怎么在这里?”
躺在崖底下的苓锒全身是伤,连唯一的马匹都被抢去。
“我,我…”
苓锒没有任何底气说话了,他就是因为不合那些卑鄙小人的行为,就被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还被老师被嫌弃,甚至将被驱逐出书院。
青城书院也算是一个可大可小的书院,曾也出过一位状元,中榜的无数,要是被青城书院给赶出来,哪里还有地方会收留他一个普通的学子,而且那些考官知道他是被青城书院给赶了出来,他以后的仕途就没有了。
想到家中娘亲日夜操劳,姐姐和姐夫的大力支持还有素笺,苓锒想死的心都有了,根本无力说出缘由。
“你可是被那些卑鄙小人陷害了。”
说到心坎上,苓锒觉得不可思议,连老师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老人家笑着坐到一边的石头上看着他。
“因为呀,我每天看着你。”
老人家用食指和中指指着他的眼睛,又指着苓锒的眼睛。
也不知怎么看到老人的双指,苓锒顿感眩晕。
等他醒来时,身上的伤好了,旁边还有三个信封和一个特别的令牌。
也正是那三封信救下他,还带给他此时的成就。
而第二封就是要他给查清澄州县官,周锐。
“爹爹,去哪里了?”
抱着一袋子零嘴儿,圆丫头在旅馆里乱窜。
她也不是真的要找爹爹,而是要爹爹身边的一个人,袁阗。
自从那次抱过她之后,圆丫头就不想再要别人抱了,就连娘也不要,因为袁阗叔叔长得好看,就是比那个小哥哥差些。
一袋子五香豆夹着一些豆干在油纸袋里,还装得满满的,走的时候要是不小心,很是容易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