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了宝木的话,四人疯了一样冲出门。
“门外更浓一点了,我们走楼梯!”
澜一边跟着三人飞跑,一边努力地嗅嗅,还是什么都闻不到。
“哎呀丫头你怎么也跟过来了,”傻子回头看到了澜,“有危险怎么办?”
“道长有事要联系他。”澜喘着粗气答道。
“不是这层,还得往下,”一马当先走上楼梯间转角的宝木往下指指,“味道越来越浓!”
渐渐地,澜也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那一丝不和谐。
“完蛋完蛋!”傻子急得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这是一楼的味儿,味道这么浓,煤气密度一定很高了,咱们要心,要不然都得交待在这儿!”
“可是一楼开着大门呢。”澜质疑道。
“不是一楼!”宝木站在楼梯口,“一楼没有厨房,这味道是地下室的!”
澜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地响了一声。
死气沉沉的大堂。
自从昨晚之后,就没再见过的二人。
临别时心不在焉的寒暄。
“我们得快点!”澜顿时疯了一样地尖叫出来,“老板和老板娘有危险!”
音冲进前台掏出些一次性毛巾,淋上水,四人捂在鼻子上,心翼翼地往地下室挪去。
“你别凑热闹,出去,给道长打电话。”傻子看到澜,赶紧把她推了上去。
澜固执地摇头,“我要去!”
“密度太高了,”宝木痛苦地按住太阳穴,“我……我分辨不出到底是哪个屋子。”
地下室的结构错综复杂,澜作为在这里迷路过的人,深刻地知道这一点。
“分头找!”傻子大吼一声,便冲进地下室深处。
浓重的煤气味道冲击着自己的鼻腔,澜甩甩脑袋,这味道虽很难闻,却也没到无法承受的地步,澜觉得自己的思路和智商似乎没怎么受到影响。
看着三人跑开,澜选择另一个岔路拐进去,进入了迎面的第一扇门。
靠墙的矮桌,零散的板凳,矮桌下那十分显眼的,被填死的大洞。
这是那个曾被当做被拐卖者的临时中转站的房间!
房间里空无一人,澜刚想扭头走出去,余光却瞥到了桌上放置的什么东西。
是之前没有的东西。
澜靠近,那是一张折好的白纸,白纸上压着一张银行卡。
折开白纸,整齐的字体出现了。
“孩子们,
谢谢你们,能帮我们老两口找回苗苗……”
不好,是遗书!
额头的冷汗“唰”地冒了出来,澜没姑上看完,就把纸和银行卡装进口袋向门口跑去。
“啊!……”正跑到门口,一声尖叫从右边响起,“大哥!大姐!”
看来音找到了。
澜循着声音跑过去,七拐八拐,在敞开的厨房门口,看到了边哭边用力拖拽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