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知道硬拼不是他的对手,就打算假意投靠黑风寨,再另寻机会杀了那个覃丕七,可惜黑风寨的人看不上我们,将我们几人羞辱一番后就赶了出来”
虎爷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们几个之所以会沦落到这里做山贼,就是希望能打出一些名号,让黑风寨接纳我们,可惜几年过去了,我们始终入不了对方的眼”
凌羽儿听完虎爷的话,猜测道。
“你刚才听见我们想打听覃丕七的事,以为我们和对方是一伙儿的,所以才会对我们下杀手”
虎爷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个猜测。
“你们的马车看起来就是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东西,我们怎么会想到你们两个姑娘家竟然会受人所托去找覃丕七的麻烦,这才有了刚才的误会,如有得罪之处,请多多包涵”
虎爷倒是爽快,知道自己弄错了,立刻向孟一一她们赔礼道歉。
“小事而已,不必再提”
孟一一也不是个爱计较的人,他止住了对方弯下的腰,继续问道。
“你刚才说那个覃丕七会邪术,你知道那邪术是什么来头吗”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他能坐稳黑风寨的第一把交椅全是因为他信奉一个蛇妖的关系,那蛇妖好像出自南疆,每个月都要用活人血祭祀,而那个覃丕七就是通过祭祀活人来得到邪术的”
虎爷的消息是他这几年到处托人才打听到的,虽然不多,却也重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孟一一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修为而低估任何一个敌人,只有稳扎稳打才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刚才听虎爷所言,那覃丕七的邪术来自于南疆蛇妖,那会不会是某一种咒术呢,当年南疆大批咒术师失踪在荒木之林,南疆咒术一派也因此落寞,可剩下的一些流派依旧活跃在南疆,不知道覃丕七修炼的是那种邪术呢。
孟一一对于南疆邪术并不太熟悉,转身问向同行的两人。
“楚濂,羽儿,你们对于南疆了解吗”
楚濂摇摇头,他一生都生活在中原从未踏入过南疆,是以对于那边的风土人情以及门派术流全都不熟悉。
意料之中。
“我之前曾经到过南疆游历,对于那里的事倒是有些了解”
站在一边的凌羽儿开口说道。
“听虎爷的描述,那覃丕七修炼的术法倒很像祭妖师的手段”
“祭妖师”
孟一一口中重复念叨着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