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一开始也是用来治病救人的手段,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用蛊来害人的蛊师多过了用蛊来救人的蛊师,我们医蛊一脉也日渐凋零”
说起医蛊一脉,沈世全脸上难掩落寞,自觉失礼的他很快就调整了情绪,说道。
“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
沈世全翩翩公子哥的气度,以及那明知不可为仍旧愿意尽力一试的性子,让孟一一很是欣赏,她说道。
“沈公子身为医蛊传人,那医者父母心的气节令我很少敬佩,云来客栈里或许有本事不俗的医蛊师,可那些人一听楚濂中的是灭魂蛊就个个夹起尾巴躲了起来,要我说就这么点气魄还来什么万蛊大会,不如回家养猪去”
沈世全被孟一一的话给逗笑了,三月春风般的笑容绽放在清秀俊朗的脸上。
“孟姑娘谬赞了”
“大家既然熟了,沈公子以后叫我一一便可,我也不在客套,叫你全哥了”
沈世全也不推迟,只道了一句好。
“对了,一一,你还没有说对楚濂下手的人是谁”
孟一一拍拍脑袋,说道。
“我都忘了和你说这件事,我们虽然没有证据,但是猜测下蛊的那个人就是早上在祭坛上面连害两条人命的黑袍男”
“是他”
沈世全在原地走了几步,觉得孟一一他们的猜测不无道理,那人破坏规矩不说,还对阻拦自己的两位医蛊前辈狠下杀手,这等霸道且视人命于无物的性子确实符合炼制灭魂蛊这等蛊物,况且他曾经说过自己已经下了蛊在祭坛上出现过的一人身上,就是因为这句话所有的蛊师才会住在一起,为的就是怕黑袍男将蛊下在了自己的身上,和蛊师们住的近一些也好相互之间有些照应,只是为何那黑袍男独独找上了楚濂。
“一一,我记得圣女曾经给过楚濂一个黑色的木盒子,你能否将这个黑色木盒子给我看看”
“没问题”
楚濂拿到木盒子后转手就送给了亦萱,亦萱一听沈世全要看那木盒子,立刻小跑回了房将木盒子拿来交于沈世全。
“全哥,这个就是圣女给楚濂的木盒子”
沈世全接过黑色木盒子仔细观察起来,他仔细的扫过每一处的古咒文,上面的文字晦涩难懂,他也只能看懂个四五成。
他将盒子还给亦萱,说道。
“我身上的蛊虫对这木盒子很是畏惧,我想里面应该有一只品级很厉害的蛊虫,之前我还在奇怪黑袍男为什么会对楚濂下手,现在看来只怕是怀璧其罪”
接过木盒子的亦萱看向孟一一,问道。
“一一,全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
凌羽儿向亦萱解释道。
“亦萱,全哥这话的意思就是说黑袍男并不是无缘无故的针对楚濂,究其缘由,恐怕是因为圣女给他的这个黑色木盒子来历不凡,黑袍男为了得到那个黑木盒子这才对楚濂下了黑手”
“没错”
孟一一接着说道。
“圣女拿出这黑木盒子的时候,我曾经观察过在场那些蛊师们的反应,有震惊,有不解,那黑袍男的容貌虽然全部被遮掩在黑袍之下,可我能明显感受到独独那黑袍之下传来了贪婪之念,看来楚濂就是在那个时候被黑袍男给盯上了,如今这黑袍男一出手就是灭魂蛊这样的大手笔,看来他对于楚濂手上的那个黑木盒子是志在必得了”
凌羽儿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