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貌然听了店小二的话皱了皱眉,从他口中说出像是两人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一般。随即继续问到:“哦?小二哥何出此言?”
那店小二抽下搭在肩上的抹布,边擦着身边的桌子边说到:“你画中这个人我印象太深了。他在我们客栈住了大概有两三天吧,每天除了吃饭偶尔会出来一下外,其他时间基本就是躲在房里。”
“客官您先坐。”店小二擦完桌子朝柳貌然笑着伸了伸手,柳貌然刚坐下店小二就麻利地从桌上的茶壶中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同时继续说到。
“其实要只是这样的话,我还真不一定能记得住他。问题是那人居然是躲在房间里玩火,你说气不气人?”
“玩火?”听了店小二的话让柳貌然心里有些犯嘀咕,严睿从小不像是爱玩这些的人啊?
“那可不?他玩火差点把咱们客栈都给烧了。当时火势之凶猛,那是相当罕见!”店小二做惊讶状,同时还用双手比划着一个很大的手势。
柳貌然打量了一眼客栈内部,却似乎并没有发生过火灾的痕迹,估摸着这店小二是有些夸大其词了。
看到四处打量的柳貌然,店小二有些着急。以为眼前这人不相信他的话,还补充到:“是真的!你当时是真没看到……”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店小二话还没说完就被柳貌然给打断,同时问到:“那人现在在哪?我和你一同指责他便是。”
店小二一听这话笑了笑说到:“嗨,客官还真是侠义心肠。只是你来的晚了些,他下午的时候退房走了。”
“又走了?”柳貌然一听店小二的话皱了皱眉。
而一旁的店小二还在想着眼前这人说这话的时候为什么要加个“又”时,却听他又问:“那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走的时候也没说。”
柳貌然点了点头,如果不出意外那严睿最有可能的就是返回了玄甲门了。之前阿福去车行打探也应该是车夫尚未回来,所以才会没人知道。
想到这柳貌然起身给店小二留下几枚铜钱转身便走,当来到客栈门口的时候却听到掌柜的说到:“你别听我那伙计胡说,那青年当时就是烧坏了一张桌子,也已照价赔偿。他是因为被安排打扫房间才会如此不忿。”
柳貌然听了掌柜的话笑了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又听他说到:“那青年下午结账的时候曾问过我到白下城的路途,估计是去那了。”
玄甲门正是在白下城,听了这话柳貌然心中暗喜,但还是客客气气的朝掌柜拱了拱手,这才离开了客栈。
等在外面的阿福看到柳貌然从客栈走了出来,急忙上前问到:“老爷,怎么样?”
柳貌然点了点头上马朝阿福说到:“打听到了,回玄甲门!”……
……
秋风萧瑟,卷起地上的一片枯叶漫无目的的四处飘散着,阴冷的空气中弥漫着肃杀之气。如此凄凉的景色下却有两个人影静静的站在风中剑拔弩张。
“阁下是谁?”其中一人开口问到,但语气很是平淡。
“我只是一个浪迹天涯的剑客,没有名字。”
“可我的剑下不斩无名之辈。”
“那今日只能是你死了。”
“为何一定要苦苦相逼?”
“必须击败你才能得到与‘他’交手的机会……”
“他?他是谁?”
“他就是他,不是我。”
“那你又是谁?”
“我就是我,不是你。”
“那我是谁?”
“你就是你,不是他……”
“呵,看来陷入一个死循环了呢。”那人轻轻笑了笑,看着眼前这面无表情的人说到:“可你当真觉得你能够击败我?”
“不觉得。”
“那你还敢挑衅于我?”
“我不觉得我不能击败你。”
“哈哈,真是可笑!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不自量力!”
就在那剑客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身旁传来一声怒吼:“你俩有完没完?唱大戏呢!?”
此时说话的正是张秋云,而那剑客是柳清河,对面的则是小月。之前他俩口中的那个“他”其实指的是苏婧,张秋云要求柳清河必须在三十招之内击败小月,才能再找苏婧切磋。
能和漂亮的师姐过招当然强过眼前这臭丫头百倍,所以柳清河这几天都在找小月“麻烦”,弄得小月也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