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宝道:“解伯父,我母亲虽然对你不起,但你也不该如此骂她。其实我母亲离开你,多半也是由你造成的。”
解千愁沉声道:“难道这就是你想要说的话吗?”
南宫宝道:“我域外番教与中原武林为敌,只不过是因国家大义,民族对立所致,对于中原豪杰和百姓,我们从不滥杀无辜……”言未毕,那贯锐当即跨上一步,愤愤道:“你们从不滥杀无辜吗?那我一家十六口人是谁杀害的?他们究竟是做了什么,让你们下如此毒手?”宾客中有不少人跟着喊:“我家也被杀害……人。”总之是群情激愤。
南宫宝向贯锐问道:“你可曾亲眼见到我教中人杀害你家人?”贯锐摇头道:“那倒没有。那天我正好没有在家,可当我回到家,看到家中惨状,正在痛不欲生之时,有个蒙面之人向我袭来,幸亏解老爷子派来之人,及时救下了我。那蒙面人穿着暗红色且带有金花的麻衫,不正是你们番教的教服吗?”
南宫宝略一思索,道:“我有两个疑点要问,第一,那蒙面人既以我教教服示人,又何必蒙面遮掩?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第二,你都不知有人欲害你全家,那解千愁又如何预知而派人救你?”
解千愁道:“你们邪教行事从来诡秘,谁知道你们为何要蒙面行凶。至于如何预知你们邪教将去杀害贯锐一家,老夫自有眼线,不足为外人道。”
贯锐身躯一晃,说道:“解老爷子,你与当初派去之人说法不一啊,他们说他们当时就在附近,闻得动静这才赶来救援。”
解千愁道:“时日已久,或许是老夫记错了。”
南宫宝道:“解伯父,你怎么可能记错呢?分明是你扮作我教之人,行凶杀害了人家一家,嫁祸与我教,欲让我教成为武林公敌。我父只夺你一夫人,你却让我全教之人皆成中原武林中人之刀锋所指,你心何其歹毒。”
解千愁大声道:“你这小杂种,如何血口喷人呢?大家不要信他,他是邪教之人,今日便是来挑拨离间的,迟早他们都会杀到关内来,到时我们统统要做亡国奴了。”众宾客本有许多怀疑地盯着解千愁,被他如此一说,目光中的敌意又转到南宫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