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的样子还蛮好看的。林萱越发的好奇,早间新闻到底有什么那么重要,手机网页搜索早间新闻。
右手用手机搜着早间新闻,左手刚要去开门,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吓死我!
“吓什么!看什么呢?这么入迷,让我看看!”开门的王惜一把抢过林萱的手机。
“哇噻,小萱萱,你搞没错没啊!‘近期早间新闻报道?’你搞什么啊?上学还没看够,没写够,没报道够啊?还搜索这个?”王惜不解的问道。
赵雨桐也凑上来看了眼手机,“哈哈,萱儿,你怎么了?改变主意,想跟我们去电视台了?”
“没有啦!还给我。我只是好奇,刚才乔蓦然跟我说让我明早一定收看早间新闻,这是老板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我也很好奇?所以才搜一下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却不知道的。”
林萱进屋换了睡衣,走出来,发现王惜和赵雨桐都坐在桌子旁用手机搜索着早间新闻。
“喂,喂,你们二位是不是想跟我一起去工作室上班了?我老板布置的任务,你们怎么也搜上了?”
“最近也没什么特别大新闻啊!”赵雨桐失落的说道。
“我可不稀罕去那些个破财团,仗着有些臭钱,都胡作非为的。萱儿,你可小心些,那个乔蓦然也不简单,而且他的女朋友可是钟佳集团的千金,爱乔蓦然爱到疯狂,在学校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
“你怎么知道啊?哦,对了,李晋跟我说过,你们以前认识的!”
“嗯,认识。其实上学时,也在一起吃过饭,以前的那个圈子,都是身不由自,不想认识也得去认识。”
“这就是你不想去任何工作室的原因吗?”林萱问道。
“不知道,大概吧!我想做一个真正的新闻报道记者,为这个世界的不公平发声。”
“小惜,之前你也跟我们说了你家里的变故,但你是怎么认识乔蓦然的?很好奇。”
“是啊,是啊!好奇死了!不如这样吧,作为一个新的开始,我们都把往事留在今晚,好不好,我去拿酒来。”赵雨桐拿了好多啤酒摆在桌子上。
“说的没错,今晚过后,我们都要开始人生的新篇章,不要纠结于从前了,今天就让我们讲讲各自的往事。”
王惜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个盒子,里面装满了照片,“我的往事,都在这里了。”
“我以前叫王思甜,姐姐叫忆苦,妈妈总说这名字很土气而且女孩子名字里有苦字,怕命也跟着苦,但我爸爸就是觉得能够走上仕途,就要忆苦思甜,我们姐妹两叫这两个名字,可以时时鞭策自己,妈妈最后也拗不过爸爸。”
王惜拿出一张全家福,抚着照片说道;“其实官场上尔虞我诈,阿谀奉承,我们家都见惯不惯,也没觉得有什么?爸爸一直都想做一名好官,直到有人拿着我妈妈财务假账的把柄给我爸爸!我爸爸为了妈妈,为了这个家,迈出了毁灭自己,也毁了我们这个家的第一步,这个拿证据威胁我爸爸的不是别人,正是宁浩臣的爸爸,宁远山!”
“宁浩臣,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等下,他是那个总上电视的,全国十大什么钻石男,金装律师,等下,我记得他是…等下…等下,他真的在乔氏集团上班的。”赵雨桐激动地拿着手机上搜来的百科说道。
“啊?不会那么巧吧!长得真够帅的,不愧是钻石男。”林萱激动地说道。
“还不止这些!因为工作上的关系,我们家和宁家总是一起出去,吃饭,旅行,时间久了,我就喜欢上了那个又帅气又有才的大男孩宁浩臣,可是我妈妈硬是逼着我姐姐去接近宁浩臣,但当时姐姐已经有了男朋友,虽然不是什么有身世背景的人,但姐姐真的很爱他,打算大学毕业跟他一起去国外深造的,可是妈妈以死相逼,姐姐只能和宁浩臣约定,表面装作恋爱的样子,等到毕业再宣称和平分手,可谁曾想,姐姐的男友却因此感到耻辱,不仅抛弃了我姐姐,还拿着姐姐的录音和从我们家拿到的一些证据去举报了我爸爸,接下来的事你们就知道了,我爸爸被抓前突发心脏病去世了,妈妈疯掉了,我姐姐因为自责,喝了安眠药自杀,我…我一时间从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变成了一个不是孤儿,胜似孤儿的人。”
“所以你才剪了头发,改了名字,重新开始?”林萱将王惜搂进怀里,怜惜的问道。
“没有,之后是宁浩臣一家帮我安排了新的学校,住处,还说以后都像家人一样照顾我,宁浩辰对我也是照顾的无微不至,我当时是那么开心,觉得老天起码对我还有一丝丝的眷顾,让我可以和我喜欢的人朝夕相处,度过那段最难的时光,然而就在我以为会永远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却留下了一封信,只身前往美国。”王惜的泪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原来他很自责,因为他的爸爸宁远山也举证了我爸爸,更可笑的是,他说他答应了我姐姐,以后要远离我,让我离开这个是非的圈子,彻底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他不希望我看到他就想起发生的一切!”
王惜拿起了那张和宁浩臣唯一的合照,“可笑吧!他为我做了他认为正确的选择,可我却始终无法做个了断,此时此刻,我依然舍不得丢掉有关他的一切。”
“小惜,你接受不了姜帆是因为你还爱他吗?”赵雨桐握着王惜的手问道。
“是吧!恨他但更爱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从未回来过,看到他出现在电视上,我好想去找他,当面问个清楚,他凭什么为我做选择,他到底爱不爱我,或者到底有没有爱过我?”王惜拿起一罐啤酒,喝了一大口。
“小惜,如果再遇见他,我是说如果,他是爱你的,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赵雨桐也喝了一口啤酒,好奇的问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害怕见他。我觉得不再见是最好的选择,我害怕我会问出我想问的问题,更怕我得到的是我不想听到的答案,我…我是不是很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