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渊源扭头去看时,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大约十八九岁,衣着华丽,穿戴讲究。他微笑着问道:“你们是刚来岛上吗?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们。”
“是啊!你对这里很熟悉吗?”云渊源看他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心下便有几分防备。
“我每年都要来岛上住上一两个月,初来时觉得这里挺有趣的,现在看也平常。”年轻人一边跟云渊源说话,一边拿眼去瞄丁香。
丁香看他样子有点轻浮,不太想搭理他。云渊源初来乍到,怕惹出什么是非来,又见他对丁香有点不怀好意,心中便有几分不快。
年轻人突然凑到云渊源耳边,低声说:“我刚才听到你们在说尧帝弈经,我看过那本书。”
云渊源吃了一惊,他盯着年轻人,见他说得很认真,便问道:“真的?”
年轻人随口背了两句经文,然后笑咪咪地看着云渊源。“我还背过。”
丁香见他俩在嘀咕什么,云渊源的神情突然变得异常起来,便问他,“他说什么?”
“他说他看过尧帝弈经。”云渊源道。
“真的假的?”丁香也吃了一惊,然后笑道:“你听他胡扯,那是本奇书,哪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得到的?”
“那书的原文是用上古阴文写的,你们是不是来岛上找译文的?”年轻人仍然笑咪咪地。
“你手上有译文?”丁香问。
年轻人见丁香这么关切地问,便得意起来,“何止有?背都不知背了多少遍了。”
丁香撇了撇嘴,“我不信!除非你拿给我瞧瞧便知真假。”
“你们先说说是你们是跟谁一起来的?”
“是我们自己来的,不行吗?”
“要上岛必须有人引荐,或者有桃木牌。看你们都不像有桃木牌的样子,哼!”
“苦秀才,拿给他瞧瞧。”
云渊源从怀中掏出桃木牌给年轻人看,年轻人盯着牌子看了几眼,有点不相信,“这是块老牌子,你们一定是从哪偷来的。”
“管得着吗你?你又是跟谁来的?”
年轻人没牌子,好像觉得很没面子,“我当然是跟我爹一起来的,济南棋王许世杰知道吗?”
“没听过,天下棋王多得是,哪记得这么多?”丁香本就没学过棋,自然不会关心这些事。
年轻人以为她故意这么说,不禁有些气愤,“连济南棋王都不知道,亏你们还在道上混!”
“别误会,是我们孤陋寡闻,确实没听过。”云渊源怕惹恼了他,心里还惦记着他说的译文。
“那你们还来找尧帝弈经?你们看得懂吗?”
“我们是帮人来找的,托付我们的人自然看得懂。”
年轻人抬起下巴对着本香,“你想看吗?”
“你有我就看,没有就拉倒!”丁香别过脸去。
“要看的话,就去我房间。”
丁香看了看云渊源,云渊源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名字?”丁香问。
“许劭。你呢?”